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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陸盞的關係了,可惜他說出的話能不能被大眾聽見完全取決於顧棲川高不高興,現在就算他跑到人群裡大聲承認自己和陸盞曾經存在婚姻事實,也不可能再掀起什麼大話題了。
顧氏的公關部門暫時放過了影帝先生,他們轉而將曝光的鏡頭轉向了中心醫院的誤診事件。
蘇隆謝絕了兩次媒體採訪,現在已經被扣上包庇心虛的帽子被當做靶子釘在微博熱搜上許多天了。
有些事情一旦被挖上臺面就沒那麼容易壓下去,輿論有條不紊地將群眾引向真相,做賊心虛的人這幾日就沒睡過好覺。
外頭鬧得熱烈。
陸盞只在醫院安心養病。
他比較喜歡躺著,因為坐著的時候,被剃光頭髮的後腦總是有點涼,這種感覺,在紗布取下後更明顯了,但病房裡明明已經開足了暖氣,李醫生特地過來看了一下,最後說這只是陸盞的心理作用。
原本應該被毛髮覆蓋的地方忽然空了一塊,就像小貓被剃掉了一塊毛一樣,是得有個適應的過程。
顧棲川每次哄他坐起來,總得先把雙手搓熱了,然後用溫暖的手心去貼陸盞已經留了疤痕的後腦勺:“這樣暖一些了嗎?”
陸盞被圈在顧棲川懷裡,兩人的鼻尖相距不過10厘米,是非常親密的距離了。
剛拆了線的後腦是陸盞全身上下最為脆弱的一個部位,除了醫生,他只讓顧棲川碰。
溫暖的手心貼上去時,那種發涼的心理作用就自動消散了。
這種姿勢,比身體貼身體的擁抱還要曖昧。
陸盞聽醫生的話,短時間內不敢搖頭晃腦,每次都用語言乖巧地應:“嗯。”
他看著顧棲川的眼睛,小聲說:“我喜歡被你這樣捂著。”
在一旁準備給病人換藥的兩個護士互相交換了一個單身狗專屬的悲傷眼神,其中一位頭頂無形的酸檸檬,走上前替陸盞拔了右手的吊針,親切地笑著:“陸先生今天要輸的藥已經全部輸完了。”
“再過幾天要下雪了。”另一位護士說:“陸先生可以趁著這幾天天氣好,去樓下的花園走一走,過幾日積雪了路滑,不好散步。”
李醫生昨日也建議陸盞可以適當地下床運動,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總要去外面活動一下四肢,這樣才更有利於身體的全面恢復。
道理都懂,但陸盞並不怎麼情願,根結還是自己禿了一半的頭髮,在有暖氣的病房裡尚且覺得後腦涼涼的,去了外面,豈不是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