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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影帝:“……”
顧棲川並不糾正,反而好奇地:“為什麼這麼說?”
“他好像總是穿一件衣服,每天固定的時間就在門口晃來晃去。”
陸盞有理有據地推測:“那件衣服是工作服吧?每日過來,是在走廊打掃衛生嗎?”
秦灼:“……”
顧棲川忍著笑道:“他不是清潔工,就一無關緊要的人。”
“啊?那那件衣服也不是工作服了?”陸盞有一點點嫌棄,他小聲嘀咕:“半個月沒換衣服,是不是半個月沒洗澡了啊?”
秦灼:“……………….”
這天下午,秦灼沒再在門口晃悠,他要回去洗澡洗頭,順便換掉穿了半個月的外套。
他半個月沒回市郊的小別墅,開門時,一股食物的腐爛味直衝鼻腔,秦灼捏著鼻子找到了臭味的根源——廚房。
貓糧混著牛奶灑得滿地都是,被陸盞喂得胖成球的貓,肉眼可見地瘦了一圈,銀漸層已經髒成了黑漸層。
秦灼起先是生氣,因為他看到陸盞的藥也被打翻在牛奶裡了,這貓餓起來倒是還知道自己找吃的,卻把廚房攪得亂七八糟,秦灼從來沒有操心過家務,他一度覺得這些家務就該陸盞全包,甚至在事業最順利的時候,也因為怕家裡有外人會洩露隱婚秘密而選擇不僱保姆,他從沒考慮過健忘的陸盞獨自一人在家時要是發生意外,連個及時發現及時施救的人都不會有。
他要是有這份心思,當初陸盞從樓梯上滾下來時也不會在地上躺了一晚上都沒人來扶。
現在秦灼才後悔了,他無法想象陸盞是怎麼把這個家收拾得乾淨整潔的。
貓是讓他頭痛的生物。
他並沒有耐心去容忍一隻動物的錯處。
但這是陸盞養的貓,他所處的這個廚房,是陸盞曾經為他忙碌三餐的地方,冰箱裡,甚至還有陸盞做好的燒排骨。
秦灼拿了掃把,花了兩個小時把廚房打掃乾淨了,而後抓著髒兮兮的小貓扔進放滿水的浴缸裡,想著讓它自己洗,因為那毛髮實在是髒,他不想去給一隻髒貓搓澡。
把貓扔進水裡後,他坐在地上楞了一會兒神。
他無法越過顧棲川的重重警戒去靠近陸盞,只能想辦法讓陸盞主動和自己見一面,他們之間那些事情一定要當面說清楚,他認個錯悔個過,陸盞也許就回心轉意了,畢竟他那麼愛自己,愛了五年,哪會說忘就忘了?
他懷著這種想法,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