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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層光暈的青年,眼裡滿是柔情:“你一直很聰明,只是以前為了氣你爸爸,不肯用心學。一旦用心,就進步很快。”
這話米夏聽過不少,王芳當年就說過,但不知道為什麼,只有賀南鳶說的才會讓他格外舒心。
可能是因為……賀南鳶並不是在安慰他。他是真的認為,只要他想,就可以做成一切。
“所以,你到底叫不叫?你不叫我可叫了……”米夏說著,湊到賀南鳶耳邊,輕聲吐出兩個字。】
迷迷糊糊睜開眼,入目所及就是賀南鳶恬靜的睡顏。他側躺著,上下睫毛交纏在一起,濃密的就像某種鳥雀的羽毛,雙唇看起來有些乾燥,但勝在顏色和形狀都很美好,不會讓人覺得減分。
興許是感覺有人看他,賀南鳶睫毛輕顫著也睜開了眼,不過顯然還沒睡醒,眼神有些呆。
心臟好像變成了一顆碩大的櫻桃,輕輕一戳,就會滲出甜蜜又酸澀的汁水。混合著隱隱的疼痛,是一種陌生的,我從未感受過的情緒。
“早啊。”我帶著一些還沒褪去的睏意,像夢裡一樣自然地挨近對方,親在他的唇角。
賀南鳶怔了怔,失焦的雙眼只是一瞬間便有了神。
“你……”他滿是震驚地盯著我,呼吸都凝滯了。
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我很快也清醒過來。
“咦?啊啊啊啊啊——!!!”回憶剛剛自己做了什麼,我慘叫起來。
郭家軒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看到的就是我褲子也沒穿,從賀南鳶床上一邊大喊大叫一邊連滾帶爬回到自己床鋪的一幕。
往常擦臉,我擰了毛巾胡亂抹兩下就好,今天卻足足擦了兩分鐘,擦得嘴唇都要磨破。
“這兩天都是陰天,你那床被褥感覺今天干不了,要不晚上跟我睡吧?”在告知了郭家軒我昨晚為什麼跟賀南鳶一床後,他很輕易地就接受了我的說辭。至於慘叫,我給的解釋是大清早的突然看到賀南鳶的臉,有點沒回過神,就叫了。
這解釋其實很爛,但郭家軒還是相信了。畢竟,他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我對賀南鳶都做了什麼。
“晚上看情況再說。”一想到那個吻,我整張臉都熱起來。
竟然又變回一開始的未來,難道我安穩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就只有跟賀南鳶在一起嗎?
小超,你還有什麼驚喜是朕不知道的?走就走了,為什麼要回來?回來就回來了,又為什麼要給我做基佬夢?看我變彎你就高興了是嗎?
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