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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大部分參與者都被叫去問話了,我找遍整棟宿舍樓也沒找到幾個層祿人。他們大多跟高淼說得差不多,只是補充了些細節。
被騷擾的層祿女孩是1班的蘇朵,也是左勇的親妹妹。昨天週六,蘇朵與同學一道離校去老街上買文具,回來的路上碰上了幾個街溜子。
哪怕同屬山南,在柑縣遇到層祿人也是很少見的,幾個臭流氓當下就攔住蘇朵她們想要電話,被拒絕後又一路尾隨到了學校。為了擺脫他們的糾纏,蘇朵不小心遺落了自己的信印,等發現了再去找,周圍的人都說被那幾個小混混撿走了。
我一開始沒聽懂什麼“信印”,後來仔細一問才知道,就是他們別在袍子外頭的胸針。
層祿人只有名沒有姓,但每家都會有屬於各自的信印,那對他們來說是家族的象徵,也是很重要的信物。哪怕身死,信印也是要跟著一道入土的。
遺失信印是很觸黴頭的事,更不要說是被幾個心懷不軌的小垃圾撿走了。蘇朵當下就急得不行,哭著去找了她哥。左勇一聽,暴脾氣哪裡忍得了,立馬集結了十幾個人,就要去找那幾個小畜生算賬。
賀南鳶本來是攔著的,沒攔住,怕出事就跟著一道去了,結果還是出了事。
兩撥人加起來一共幾十個,浩浩蕩蕩從老街一頭打到另一頭,警察來了都不散,一個個恨不得把對方往死裡打。最後是警察叔叔沒辦法了,問街邊洗車店要了水槍,一頓噴射,這才把他們驅散開。
然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層祿人特徵太明顯,警察幾乎沒費啥勁就找到了一中,向學校通報了這件事。今天那些街溜子的父母也找上了門,說自己娃被一中學生打傷了,要學校給個說法。
校長和年級主任他們這兩天一直在處理這個事,為了安撫對方父母,據說有犧牲左勇和賀南鳶的打算。
“小郭子,你姑父跟校長不是老相識了嗎?要不你打電話問問,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寢室裡,高淼靠著郭家軒的衣櫃,我、方曉烈、郭家軒,各自坐在椅子上,四個人圍成一圈,分享著自己打聽來的情報。
郭家軒雙手搭在椅背上,聞言抬頭看了眼說話的方曉烈,一臉為難:“我咋跟我姑父說?這要是我犯事或者少爺犯事,我姑父肯定得出力,但左勇跟賀南鳶……嘖,這關係到不了我姑父啊。”
郭家軒的姑父正是米大友的戰友,當初我會千里迢迢跑到一中借讀,就是因為對方跟一中校長認識,在裡頭疏通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