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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南鳶或許從早上就一直憋著一股氣,下手特別狠,簡直打得廖燁川毫無還手之力。
我怕引來圍觀,特地過去把門關了。
“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廖燁川驚怒不已。
沒記錯的話,廖家世代經商,比我家有底蘊得多。我家最多就是暴發戶,但他家用“財閥”形容也不為過。
但這些賀南鳶都不知道,或者說知道了也不在乎。
“你是山君的兒子也不行。”說著,他又一拳揮下。
恍惚中我好像在看動物世界,廖燁川成了草原上的紅狐狸,叼著剛獵到的獵物屁顛顛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天上的蒼鷹向他撲來,剛要呲牙發出威脅,就被兇猛的禽鳥一翅膀扇了個底朝天。
“唔,操你媽……”
不知道是打到鼻子還是牙齒了,賀南鳶拳頭上沾了點血。我一看,這得打出事,忙過去抱住賀南鳶的腰,將他從地上拖起來。
“算了算了!”
廖燁川雖然不是嫡系繼承人,但怎麼也是廖家子孫,打殘了估計舅舅搞不定,米大友更搞不定。
握住我的手腕,拖拽間賀南鳶回頭給了我一眼,似乎非常不爽我打斷他懲惡揚善的義舉。
“他也沒把我怎麼樣。”我瞟了眼地上的廖燁川,他捂著鼻子,指縫裡溢位鮮血,幾次想要起來都失敗了,看著竟然有一點點……可憐。
我勒緊賀南鳶的腰:“你要是又把人打進醫院,舅舅知道了會生氣的。”
舅舅很好用,懷裡的人幾乎是立刻鬆弛了身上的肌肉,卸去滿身攻擊性。
“天啊,你們在幹什麼?”門口尖叫著衝進來一道白色的身影,擋在了廖燁川面前,“有話好好說,你們、你們怎麼能動手打人啊?”
我一看,那朵雲竟然去而復返了。
“屠鑫,滾開。”他身後,廖燁川好不容易坐了起來,前襟上全是點點血跡。
屠鑫紅著眼說:“是我發的匿名提問,QQ上那個‘討厭夏天’也是我,我就是好奇,想知道廖燁川喜歡的人到底什麼樣子……”他說著一閉眼,作視死如歸狀,“你們要打要殺衝著我來,放過他。”
“屠鑫!”廖燁川的語氣多了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他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衣袖一抹鼻子,在臉上劃出一道狼狽的血痕。他嫌惡地看一眼自己沾了血的袖子,聲線更冷了。
“我說過了,他是他,你是你,你為什麼一直要糾結我他媽喜歡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