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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個姿勢更不適了。
“改哪一天我都奉陪。”黑暗裡,賀南鳶似乎伏低了身體,說話間的氣息全都吹拂在了我的臉上,散開的長髮更是劃過我的脖頸,生出陣陣麻癢。
我立馬閉上嘴,渾身都僵硬了。
為什麼又靠這麼近說話啊?超過一米他是接收訊號不好還是怎麼的?
這傢伙……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現在想想,他同意住進有我的寢室也很奇怪。還問我為什麼不反對,那他為什麼不反對啊?
“米夏,你沒事吧?”郭家軒這次學乖了,沒再上來,只是站下頭詢問我的狀況。
“沒……沒事。”我回好郭家軒,轉而壓低聲音對賀南鳶道,“現在能放開我了吧?”
賀南鳶沒回答,但手上的力道還是隨著我的最後一個字落下而鬆開了。
我的床跟他的床緊挨著,幾乎是他鬆開我的下一秒,我就一把推開他,連滾帶爬地回了自己那床。
郭家軒見不打了,在下面站了會兒,痛嘶著挪回去睡了,沒兩分鐘就打起了呼嚕。賀南鳶抖抖被子,也再次躺下。
寢室重歸寂靜,我緊緊裹上被子,靠坐在牆角,死死盯著賀南鳶的方向,生怕他趁我不備半夜搞偷襲。
如果我真是做的預知夢,未來要和賀南鳶成一對,那一定也是賀南鳶主動的。這小子,濃眉大眼的,看不出還是個變態。該不會……那條倒黴的匿名提問也是他發給我的吧?
想著,我趕忙掏出手機又看了一遍那條提問。
【米同學,你能接受男生喜歡你嗎?】
真的是賀南鳶嗎?這怎麼也不像賀南鳶的語氣啊。
想直接問對方是誰,但編輯完文字猶豫了片刻又給刪了。回答過的問題會展示在資料卡上,我還不想新學期一開學就成為全年級茶餘飯後的談資。
而且,怎麼想對方也不會老實回答我吧?
這一晚,上半夜我被噩夢侵擾,睡得很不安穩,下半夜又因為姿勢緣故,一直沒有睡熟。第二天早起音樂一放,我渾身痠痛地醒來,走路都是用飄的,郭家軒摔了兩跤,走路也是一瘸一拐。我倆走出去,可謂是一對難兄難弟。
而賀南鳶除了和我們一個寢室睡覺,其它該怎樣還怎樣,吃早飯都是跟他的族人一起,經過我和郭家軒也不會打招呼。
“阿姨,我不要這根。”視窗裡,食堂阿姨將一根黃中帶青的香蕉遞過來,我看了眼,沒接,“給我拿根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