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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屋子在一樓,外頭就是院子,離大門不過三四米。雖然現在三更半夜,該是不會有人路過看到我們,但我已經有了這方面的PTSD,沒有沉溺這個吻太久,扯著賀南鳶的胳膊就將他帶到了屋裡,隨後好好鎖了門。
“你怎麼進來的?翻牆?”怕開大燈萬一柏胤他們起來上廁所看到會引起懷疑,我只開了書桌上的一盞檯燈,光線僅夠照亮書桌一塊,其它地方都顯得昏昧難明。
“本來想翻的,後來發現門沒關,我就直接推門進來了。”我一轉身,賀南鳶便又欺上來,將我抵到了門上。
“門沒關?”一琢磨我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睡覺前我說柏胤不知道在門口搗鼓什麼搗鼓那麼久,原來是在留門啊。
“嗯,然後正好遇到柏胤出去,他就給我指了下你住的屋。”
欸?
我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這大半夜的,柏胤能去哪裡?一定是去找舅舅了。
厲害啊這倆人,一個過去一個過來的。柏胤是不是早就從賀南鳶對他的態度裡發現了一絲端倪?不然怎能如此坦然地與賀南鳶錯身而過?
我給你留門,為你們在摩川面前說好話,作為回報,你這小兔崽子的嘴給我閉緊點,就當不知道我和摩川的事。說不定柏胤是這個想法。
“咱這舅媽有點意思哈。”我單方面宣佈,這個舅媽我認了。
賀南鳶親了親我的臉,又親了親我的唇角,親的時間都不長,力道也不重,就跟只蝴蝶在臉上忽閃著翅膀飛過似的。
我覺得有些癢,笑著避開了:“你幹嘛呀?”
總覺得他這會兒心情特別好,我叫柏胤舅媽都沒反應,還有這種親法……簡直就像是,珍愛一樣事物到無以復加的樣子。
“沒有我你會死?”別開臉後,賀南鳶沒有追上來接著親,而是順勢抱住我,將臉埋進了我的頸窩。
炙熱的呼吸噴吐在頸側,我打了個小小的顫。當時說的時候沒覺得多肉麻,現在也就過了幾小時,再從賀南鳶嘴裡聽到,怎麼就有種別人當著我面讀我小學作文的羞恥感呢?
“我跟舅舅說的句句都是真心的,你不信就算了。”我以為他是覺得我太誇張。
“這些話,你跟別人說過嗎?”說完,他張開嘴,輕輕咬住我脖頸與肩膀相接的那塊地方。
之前聽過一種說法,說人類因為不斷的進化,成了食物鏈頂端使用工具的王者,所以漸漸就喪失了對危險的敏銳判斷。
但我覺得這種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