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園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脆弱三觀。
查也無從查起,那顆樹都跑沒了,叫阿凱的女鬼我也看不見摸不著,李小贊雖說能看見,但終究不知底細,又沒我妖法坐鎮,不能輕舉妄動。還白白吃了一場官司,最後雖說有驚無險,但也算是吃過衙門飯了。
攏共事主就出三百塊,算算不夠油錢,而且就此打退堂鼓也不行,賺不賺錢的,得賠錢賺吆喝,總得在這片把名聲立起來,幹一行愛一行,為人民服務不容易。
為此事頗多彷徨,打又沒處打,敗又不甘心,正不知如何是好,村長說道:“幾位大師,我當初請你們來就是為了給我追追那隊蛐蛐兒,看看是不是對王立才有礙,幾位大師怎麼對蛐蛐毫無興趣?”
我們深夜砍樹,樹幹流血,後來又被警方撞見,陰差陽錯的得知流的血還是一個死了三年的死屍的,這些話沒有告訴村長,但村長執意要我們查蛐蛐,我們就查,反正也是左右為難。
當即表示,可以幫忙查蛐蛐兒,但得回家休整一番,已經兩天沒刷牙了。中午回到圖南觀,洗漱吃飯,我們三人一直睡到晚上八點,爬起來趕往大石廟。
村長早已等候,我們四人蹲守在那片樹林子裡,那槐樹早已不在樹林……
夜裡十點來鍾,那隊蛐蛐如期而至。和我們最初所見並無差別,等了很久,才見到蛐蛐隊伍尾巴,我們跟上尾巴,如影隨行。
走到了後半夜,已然走出了三十多里地,我直走的腳趾頭髮疼。
就見蛐蛐爬上一座山,我們跟了上去,村長拿著柴刀左右揮突,砍出一條山路,好在山勢不陡,我們手腳並用,勉強上得去,蛐蛐們的終點站是山南一口大缸,埋在山坡上,每個蛐蛐把背上的泥塊在缸邊抖落,泥塊落在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