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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無論她怎麼抗拒都沒用,每次小解都是由他親力親為的伺候。以至於謝蓁覺得那些丫鬟的目光,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思緒一下子飛遠了,明明在為一雙兒女的名字吵架,她忽然走了神。他見她臉蛋紅紅,笑著問道:“你想起什麼了?”
謝蓁忙回神,總感覺他笑得不懷好意,移開視線底氣不足道:“反正已經定下來了……就,就這樣吧。”知道反抗也沒用,於是只好屈服了,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嘟囔:“那我以後就叫他們的小名好了,小鯉魚小羊羔,或者阿肅和阿槿,比嚴肅嚴槿順耳多了。”
這方面嚴裕從不與她爭辯,她喜歡就好,於是直起身笑看著她:“隨你。”
畢竟是當爹當孃的人,一夜之間好像長大了許多,嚴裕表現得尤其明顯。大抵是一下子多了兩個孩子,還有一個小嬌妻要照顧,所以不得不快速成熟起來,肩膀才能承受他們三個人的重量。
謝蓁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終於能下床走動了。
這些天來她躺在床上,不能洗澡不能洗頭,只覺得渾身都臭烘烘的。她自己都受不了,真是難為了嚴裕每天晚上睡覺還要抱著她,臉上一點嫌棄都沒有,寵溺的表情能將人融化。
謝蓁好幾次把他趕下床,他受得了她還受不了呢,“你去榻上睡!”
這時候他的表情就有點受傷,不願意挪動,握著她的手低聲下氣地說:“我想陪你。”
即便謝蓁是鐵石心腸,這時候也全部服軟了。
她嘆了口氣,往裡面挪了挪,“睡吧。”
於是他薄唇很快揚起一抹笑,心滿意足地跟她同床共枕,耳鬢廝磨。
如今謝蓁能下床,也代表能洗澡了。她足足在浴桶裡坐了大半個時辰,頭髮不知洗了多少遍,身上也打了皂莢,還滴了幾滴荷花蜜露在水裡,總算洗得能見人了。雙魚雙雁替她換上乾淨衣裳,天氣還很熱,她只穿了一件月白織杜若紋的夏衫,下面配一條嬌綠挑線裙子,瞧著頗為清爽。
她坐在廊下,雙魚在後面為她擦頭髮,她讓乳母把兩個孩子抱過來。
如今已經快一個月了,過不幾天便要設一場滿月宴,聽元徽帝的意思是要在宮裡舉辦。謝蓁本不想這麼隆重,在府上辦一場邀請幾個人就行了,又不是皇子,辦得太大容易引人注目,她只希望兩個孩子能在她和嚴裕的庇佑下健康長大。可惜皇命不可違,這些話她也只能在心裡想想。
正好阿肅和阿槿都醒著,放在竹編的搖籃裡,一個在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