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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印。
青春期時,班級裡多多少少會有人脖頸上有這麼個印子。
謝之煜是男人,不是傻子,他當然看得懂這些是什麼。
男孩子湊在一起聊的最多的,無非那些。
哪個女孩子胸大,哪個女孩子身子軟,哪個女孩子聞著香。
謝之煜沒興趣跟人研究這些,他抱著籃球砸斷那些人的對話,問人:“閉嘴,惡不噁心?”
男孩子笑嘻嘻的:“煜哥,這怎麼能是噁心呢?這是溫柔香啊!你沒親過餘檀嗎?我看餘檀面板那麼白,是不是親一口就紅啊?”
謝之煜二話不說衝上去把人狠揍一頓。
說什麼不好,說餘檀,找死是吧?
和謝之煜關係好的那幾個都心知肚明,你說什麼都行,但別說餘檀半句不好。別看謝之煜一天到晚挑餘檀的刺,不是跟她鬥嘴就是氣她扯她馬尾,但他護得要命。
典型的,我的東西我怎麼樣都行,別人哪怕看一眼都是挑釁。
那個謝之煜早已忘了姓名的人說得倒是沒錯。
餘檀的面板那麼白,親一下就紅。
謝之煜手指輕撫紅痕,似一朵在雪地裡剛印下的梅花。
沒忍住,又在餘檀脖頸處親了一口。
餘檀的面頰染上緋紅,又氣又急:“謝之煜!我警告你!快放……”
放不開。
謝之煜緊緊箍著餘檀坐在自己腿上,吻從脖頸遊弋到她唇上。
更加得寸進尺。
他說過回來再和她練習接吻,記得清清楚楚。
餘檀一開始是本能地反抗,她覺得彼此這種狀態實在怪異,和謝之煜之間完全談不上男女感情,卻做著如此親密的事情。
謝之煜適時退開,用餘檀陌生且親暱的態度,聲線暗啞:“小魚兒,你教教我。”
餘檀也不想教的,可是她從沒見過謝之煜這副樣子。像是被遺棄的猛獸,搖尾乞憐,視覺上形成巨大的反差。
“嗯?”
誰又能想到,謝之煜竟然如此純情,連線吻都要別人教?
餘檀是不信的,可是作為一個心軟的女人,她又是極其好騙的。推拒雙肩的手改為輕輕搭著,在謝之煜再次抵近的時候,餘檀主動親吻他的唇。
說經驗豐富,餘檀完全談不上。事實上,她對這方面遲鈍,也莫名有些排斥。和之前那位在一起的時候,餘檀在這方面是個冷淡的調子,那位也忙。說是情侶,但又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