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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從男人的嘴角流出,蜿蜒滾落到了他飽滿的喉結上,再一路歡快地劃入到男人半敞的衣領中。
郝遙雪儘量不去看他,卻如坐針氈地感覺到,男人吮吸著瓶中的瓊漿時,那雙如鷹一般的眼睛還在死死地盯著她。
郝遙雪被那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卻避無可避,忍不住抬頭,不甘示弱地回瞪了過去
恰好看到男人似乎意猶未地伸出舌尖輕舔著濡溼的嘴角。車窗外,被樹林切割得有些零落的光線,快速變換著線條投射到男人立體分明的臉上,本就深邃的眼眸此時更是泛著琥珀色,妖冶的光。
也難怪當初她的女同學中,好多人被這個當時出身並不夠富貴的學長迷得神魂顛倒了。光憑這出眾的外表,他就有闖蕩娛樂圈的雄厚資本了。
可惜,如果讓當年那些神魂顛倒的學妹們知道這個外表俊帥的學長內裡的腹黑心腸的話,一定會嚇得花容失色,躲閃不及。
在度日如年的煎熬中,車子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郝遙雪還不待車子挺穩,就迫不及待地站起來想要開門出去。結果身子一顛簸,略略有些打晃,纖細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穩穩地扶住,露出衣袖外玉段似的手腕也被死死地握住,熱氣順著掌心直透過衣料,傳遞到了女孩的肌膚之上。
郝遙雪趕緊往後一撤,低聲說了句“謝謝”。
一向有潔癖的男人,這次的反應卻不太大,並沒有急著拿毛巾擦手,甚至在女孩後撤的時候,也並沒有急著鬆開鉗住她的雙手。
這時,已經停好車子的司機走過來開啟了車門,郝遙雪在下車之時,忍不住偷偷呼了一口氣。
她抬頭看了看,果然叔叔的車子就停在典雅的庭院中。
看到郝遙雪走進來,一直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郝治家站了起來,也不知為何,他的臉上似乎掛著些侷促之感。
“叔叔。”郝遙雪乖巧地叫著。
郝治家是父親唯一的弟弟,在一家自來水公司做個沒有什麼實權的小科長。
父親對這個弟弟是很上心的。當初他想起單位油水少,掛了個閒職,管父親要了一大筆錢去南方折騰鋼鐵對縫的生意。不到半年就賠得血本無歸。
他又想到父親的公司裡一份閒職,卻被父親拒絕了。因為父親深知家族企業那一套,是走不長遠的。一旦自己開了個頭,以後對董事們就不好交代了。而且,他也看出這個弟弟實在不是做生意的料,眼高手低,在生意場上遲早是要吃大虧的,便勸他又回到了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