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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多麼稀缺的人,恐怕都會對她產生興趣。
仔細想想,殊七從翡翠城打聽來的這些關於狐仙顯靈的事蹟,大多都有捕風捉影生搬硬套的痕跡,若對比初代翡翠城主那段故事中瀰漫出了詭異氣息,就會覺得那些故事更加拙劣不堪。
那麼,狐仙到底有沒有顯靈過呢
應當還是有的。
一個空口無憑的故事即使再誘人,也不可能在千百年的塵埃中經久不衰。所以,“他”一定不知道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出現過,而見過“他”的那些人,在見識過“他”的力量之後,心虛地選擇了緘默。
他們會像後來的青綰一樣,佯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自顧自地帶著陰影活下去。而那段記憶,會成為狐仙壯大的餌食,也會成為他們眼中揮之不去的陰霾。就是這一切,讓他們成為了狐仙最虔誠的信徒。
因為這些信徒的存在,狐仙的故事才會永垂不朽,狐仙祭才會永不停息。
思及此,我轉身,望向上橋上穿梭的人群。
踢踏踢踏的腳步聲從腳底的橋洞下繞了一圈,像是從寺廟的鐘裡傳來似的,低低的,如同是什麼人躲在一邊竊竊私語。
大家的臉上都掛著薄薄的汗珠,那些珠子在七月的陽光裡,顯得格外的清亮。
“婆婆,你看。”
殊七的手指向了市集的中央。
我循著他的指尖,看了過去。
桃夭被她爹高高地扛在肩頭,汗溼的頭髮站在額頭上,將她的臉襯得如同熟透的果子。她一雙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四周,嘴角幾乎掛到了耳朵邊上。
過節的時候,最開心的果然還是小孩子。
手一晃,我和殊七已經到了他們的跟前。就像是用人突然將聲音攏住塞進了耳朵似的,喧鬧聲猛地增大,嚇得我一個措手不及。
好在殊七在後頭扶了我一把,不然我搞不好就要將這張已經不剩多點的老臉丟盡了。
“小心。”
殊七面色如常,似乎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又瞅了他一眼,這才放心地“嗯”了一聲,兀自站好。
近來我的耳朵總是忽好忽壞,原先並不怎麼當回事,如今看來,我還是當抽個空子去和老司命說說這事,不過想起他老人家年紀大了,心理承受能力也著實不好,便又不禁躊躇了起來。
就我躊躇的這麼一小會兒,桃夭已經同父親逛到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寒磣的攤位旁邊。其實說這個攤位寒磣,對它也有點不太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