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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
春娃也沒有堅持,對我叮囑了句一定要綁得仔細以後,便立即跑去照顧其他的戰士了。
我搖搖頭,看了看春娃胡亂綁起的繃帶,只得苦笑一聲重新將它解開。
春娃這小子懂些醫術,對刀瘡槍洞的治療也算有些心得,再經過營裡的老衛生員調教幾日後,已能算個合格的戰地衛生員了。
只是這小子到底是個粗枝大葉的老爺們,這綁繃帶的細緻活兒還真就做不來。
這哪裡是綁繃帶,根本就是在打綁腿嘛……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不僅有些羨慕老刀子,更是開始羨慕起了鐵匠。
聽說鐵匠那夯貨被送到了北平的大醫院裡,身邊都是些如花似玉的護士姐姐,聽說還有城裡的年輕女學生去看望過他,每天過得可是滋潤的很。
雖然這些聽著酸溜溜的話幾乎要被戰士們應到每一名送去後方的弟兄身上,但既然有這樣的傳聞想必也不是空穴來風。
護士定然是有的,而慰問看望的女學生,想必也一定是有的。
將一根繃帶的布頭叼在口中,另一根則拿未受傷的手捏起,準備先將自己臂上的繃帶綁起來。
“受傷了?”
“嗯。”
我抬眼看是過營長,便輕輕點頭答應一聲,手上動作不停繼續的綁著自己的繃帶。
眼前忽的一暗,卻有一隻手將我嘴裡叼著的布頭拿了過去。
我不由得一怔,轉眼卻發覺過營長已經蹲在了我的身邊,開始替我將繃帶綁起。
過營長雖然不是正經的衛生員,但他畢竟是個受過系統訓練的軍官,像戰場急救包紮之類的活計,他還是做得來的。
所以提心吊膽的看過營長的動作,發覺他綁繃帶的本事比春娃這個半路出家的混小子不知高了多少以後,總算是放下了心。
在過營長替我將繃帶包好後,我滿意的看了幾遍後,才將衣服早已變得殘破不堪的袖子扒了下來。
然後看向蹲在身邊的過營長,問道,“上面準備怎麼安排咱們?”
我略微想了一想,將可能的兩個方向說了出來,“是繼續撤回去當預備隊,還是就留在南北團汀駐守?”
在我心裡,其實更加渴望就此留在南北團汀,等鬼子下一次進攻的時候,再像今日一樣將他們殺回去,順便也報一報自己手臂受傷的仇。
目光從陣地上掃過,看到早已被旅長特意安排在陣地一角休整的二二二團,我心中一動,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