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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明白。
並不是說我對身邊可交託生死的弟兄沒有了信任,而是像這樣擔著大幹系的猜測一旦被傳了出去,倒黴的怕絕不會只有我一個人……
調配給我們二一七團的新陣地是在一個叫灑河橋的地方,因著戰線後移,那裡的百姓早就先一步撤往了後方相熟的親戚好友家避難,所以留下的整個無人的村子倒成了我軍現成的營房。
在全團抵達灑河橋後,團長在村子裡挑了幾個看起來似乎長久無人居住的院子出來,又在村口的土地廟裡設下了團部,我們二一七團就算是暫時的在這灑河橋駐紮了下來。
雖然村子裡都是現成的房子,但戰士們對團長這樣的決定並沒有什麼怨言。
我們的戰士大都是窮苦出身,而且在宋軍長的號令下,整個二十九軍又向來注重思想道德方面的教育。
可以說戰士們的思想覺悟即便和某支軍隊裡士兵的思想還有些差距,但相比於如今內地隨處可見的那隻會魚肉百姓的軍閥私軍,卻要好過太多太多。
至少從麻子沒有去偷拿過營長特意叫人放在我們暫住的民房主屋裡的那塊大洋來看,我就已能大概看出我們這支軍隊的覺悟是怎樣的一個層次了。
因為對於麻子這個慣犯的人品,我可是抱著許多懷疑的。
但如今連麻子都能認識到我們藉助到別人家裡還需得付房費的舉動乃是天經地義,我們必須要去做的一件事情,豈不是說明全軍戰士的思想水準都要在麻子的表現之上?
對於我調笑般的話,麻子只是漲紅了臉想要反駁,可鑑於他平日裡常坐的那些偷雞摸狗的糊塗事,麻子卻根本連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
看著已做了班長的麻子被手下一眾戰士逼得惱羞成怒,連面上的麻子都幾乎要跳出來的模樣,我和戰士們全都轟然大笑起來。
而在這眾人的大笑聲下掩蓋著的,是麻子一聲聲不甘的辯駁。
當然,對於是否真有人在去聽麻子究竟說了些什麼,我反正是不信的……
於是,我們全團便駐守在此,準備扼守住這條在我軍防線裡最為重要的交通要道之一的,灑河橋。
在與戰士們說了一會兒胡話,拿麻子好好的開涮過一番後,天色早已是暗了下來。
我也收住了自己的笑聲,對戰士們吩咐幾句後便從營房裡走了出來。
下午吃飯的時候,團長的通訊員曾來找過我一次,叫我在晚上七八點種的時候上團部裡去一趟。
團長似乎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