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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似的走了出去。
卻是我剛才隱隱提的一句,似乎叫這個小姑娘害起了羞。
鄧芝卉聽我有趕她出去的意思,也考慮到和一個男人住在同一個屋子裡有很多不妥。
前幾日自己還是昏迷著的倒也不算什麼,可現在我清醒了過來,卻要防備周圍其他人的看法了。
我看著鄧芝卉離開,想了想不由得笑了起來。
倒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呢。
心裡暗暗嘆了一句,重新躺回床上的我,閉起眼睛重又沉沉睡了過去……
……
鄧芝卉似乎對我們前線的戰鬥過程很感興趣,每天在替我換完藥以後,都要纏著我叫我將戰鬥故事給她聽。
在報紙上看了許久的二十九軍,忽然抓住我這樣一個二十九軍出身的軍官,對鄧芝卉想要從我身上來平息她心裡好奇的做法,我也就稍微的有些理解了。
何況向這樣一個姿容秀麗的小姑娘講自己的戰鬥史,也是一件頗為自豪的事情。
我又在其間加了許多吹牛的成分,每天哄得小姑娘跟著我的故事內容而心潮起伏,卻叫自己也幾乎要相信了自己話裡的吹牛的內容。
果然像麻子當初說的,這男人只要見了好看的娘們,這吹牛的本事根本不用去學,都是能無師自通的。
那時我還和鐵匠他們一起擠兌過麻子,可現在的我卻要信了麻子果然是個經驗豐富的箇中老手。
“當時啊,我們就只有一個排的弟兄,手上的子彈也沒有多少,可鬼子卻有整整兩個中隊!”
“怎麼辦呢?用刀,大刀!”
“嘿!我們弟兄趁著夜色摸到鬼子營地裡,可小鬼子都在那睡大覺,連一個放哨的都沒有。”
“我們吶,用手裡的大刀一個一個的剁腦袋,愣是剁了好幾十個也沒被小鬼子發現……”
“……”
躺在病床上的我揮舞著雙手,說得唾沫橫飛,那叫一個爽快。
鄧芝卉坐在旁邊的小凳上,手上一邊替我削著蘋果,一邊豎起耳朵聽著我的吹牛話,卻也是聽得喜笑顏開,津津有味。
“所以說,報紙上都把你們的喜峰口一戰,比作是東方的凡爾登戰役呢。”
“呶,給。”說著話,鄧芝卉也削好了手裡的蘋果,便順勢遞到了我的嘴邊。
我笑著接過鄧芝卉遞來的蘋果,狠狠咬了一口,竟是難得的甘甜可口。
只是在吃著手上蘋果的時候,又想到鄧芝卉剛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