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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的眼神只覺著心底一陣的惡寒,連忙騰出一隻手在半空中虛指著他,“打住打住,你這眼神是幾個意思,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啊!”
“知道你們是清白的。”對於我的搶白,過家芳翻了下白眼,皺著眉頭說道,“哎,想不想聽你?”
我摸了摸鼻子,又將水杯湊到嘴邊,語氣平淡的問道,“說吧,什麼訊息這麼神秘?”
“聽說,那位慕容以前是有男人的。”過家芳將身子向我湊了一湊,道。
“我知道啊。”我看了他一眼,說道。
男人得了空閒,都喜歡談女人的八卦,反之亦然。
只是我沒想到過家芳平日裡正氣凜然的模樣,卻也有今日故作神秘,談論一個女人私生活的事情。
而且慕容靜有男人的事情,我可是早就知道了的,還是慕容靜親口說給我聽的呢。
我古怪的看了眼過家芳,不知道他把這個訊息神神秘秘的說給我聽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真的以為我對那慕容靜有了意思?
的確,我在這南京城裡,或者說在這整個民國時代本就沒有什麼朋友。
除了過家芳米大寶等幾位老戰友以外,平時來往的就只有幾個關係尚算不錯的同學。
慕容靜也算一個,雖然入學這兩週以來我只和她見過一面,但在身邊這夥平日見不到女人的大頭兵眼裡,就是了不得的新聞了。
只是在我看來,和自己的朋友之間說說話並不能算作什麼。
我是將慕容靜當做朋友的,卻也只是當做朋友。
這個女人的豔麗確實能勾起許多男人的興趣,但我知道的是,這些對她感興趣的男人裡面定然不包括我在內。
不論是興趣,還是性趣。
至少是目前的我,對慕容靜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
說點矯情的話,這娘們並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再誅心一點,我對她黨務調查科的身份一直是敬而遠之的。
只是對她上次勞心幫我的事情,雖然最後並沒有靠到她的幫助,我對她也就存起了一點點的感激。
後來想通了些,只是交個朋友罷了。對別人的好意視而不見,我可是做不到。
做到平淡如水的君子之交,也就不必違了自己的良心。
心裡想著這些的我,不由對過家芳和我說這樣的秘密感到好笑。
本來就沒準備和她再發生些什麼的我,就算慕容靜有男人有老公,又和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