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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穩坐一旁不出聲的另一人,我的心中暗笑,這算什麼?一個扮白臉一個扮紅臉,當我是三歲的小孩來哄?
心中的暗笑不由自主的表現在了面上,嘴角牽出一抹濃郁的笑意,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定。
抬眼看著站直身子的那人,笑道,“你口口聲聲咬定我通共,是有了什麼證據咯?”
許是受不了我這般帶有譏諷意味的調笑,這人的怒火變得更甚,再次一拳狠狠砸在桌上,幾乎是對著我吼道,“姓吳的,放端你的態度!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真當你還在能叫你為所欲為做那土匪頭子的二十九軍嗎?!”
我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卻沒有說話。
和一條正想咬人的瘋狗,我何必要和他費那神思去計較。
何況這條狗說話的分量,明顯不如穩坐在旁的另一條狗。
我將眼神放到了旁邊帶有沉穩氣息的另一人,和這樣的人說話雖然需要耗費更多的心思,但相比來說,總是有了講道理的前提。
有了這個講道理的前提,我身為陸大學員,在職陸軍中校的身份,才能起到一定的用武之地。
反正,他們也只是聽夥計說了我常去百草堂的事情,更確切的訊息,這些人是一點兒也不清楚的。
這樣一來,他們除了對我放些狠話,再拿誘導的方式來哄我說話外,就再拿不出另外的手段了。
上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能有這個膽子?
至於說證據,對老康叔的骨頭硬度,我可是要比對自己骨頭硬度的信心更多了幾分。
沉默,又是一陣壓抑到極致的沉默。
帶了眼鏡的中年特務緩緩站起身子,伸手輕拍自己的同伴,將那個只顧喘著粗氣的渾人壓在坐上。
而後踱步走在我的面前,從懷裡拿出包香菸,抽了一根給我遞來。
在替我點上香菸後,又叼了一根在自己的口中。
長長的吐出一個菸圈後面對著我靠在眼前的桌邊,輕笑道,“吳中校,我聽人說,你曾不止一次的去過那個百草堂,可有這回事啊?”
我一挑眉,將香菸拿在手中,淡然應道,“百草堂開門賣藥,我進門買藥,怎麼,觸犯了黨國的哪條律法不成?”
“吳中校不要生氣。”眼鏡中年搖頭一笑,偏著腦袋指了他身後的同伴對我解釋道,“只是近些日子共黨鬧的太兇,上面給了我們許多壓力,我這位兄弟心急了些,有點上火。”
換來的只是他同伴的一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