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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被當成死人了。”
魯建明嘆了一聲,接上我的話說道,“剩下的,也只有突破封鎖線這一條路可走了。”
“咱們就七個人,只要小心些,肯定都能過去的。”我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拍了拍魯建明的肩膀笑道。
眼神一凜,下達了最終的作戰命令,“四點鐘準時出發,去會一會前面攔路的炮兵弟兄!”
……
山路峭,夜風寒。
七條形似鬼魅的身影,忽然在樹木山石間浮現,無聲無息。
擋在眼前的,是整整一個連兵力構成的堅固防線,阻住了我們繼續前進的道路。
其餘三方皆無生機可尋,要勝,要生,唯有突破眼前這道看似不可突破的防線。
而下定決心在凌晨四時帶隊出擊的我,對於突破防線的信心,早已填滿了整個心間。
雖然眼前的對手有足足一個連,雖然我們只有七個人的殘兵敗將。
對面有一個連的兵力,但凌晨四點這樣的一個時間,註定了他們哨兵的警戒性不會太高。
不,他們根本連一點警戒性都沒有!
這是一個炮兵連隊,雖然或許有一半的步兵混編進去,但在這場演習中只是被拿來充場面的他們,事實上連打出一炮的機會也沒有。
只需要報出一個座標,演習指揮部就會根據炮兵彙報的引數來判定應該有多少人“陣亡”。
演習,畢竟只是演習。
而且照侯明說的,敵方指揮部早就有過通告,我軍三支連隊都已落入了他們主力的包圍之下。
這個時候的他們,內心一定早就鬆懈到了極點。
誰又能想的到,會有一支藍軍所屬的小隊穿過層層堵截摸到這裡來,還狂妄的企圖以七個人七杆槍就透過他們整整一個連的駐地。
“這簡直就像沒有防備一樣嘛。”
潛伏在敵方營地前的陰暗處,有戰士看到對面抱著槍昏昏大睡的敵軍哨兵,不由低聲輕笑起來。
我回頭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但在我自己的面上,此時也已有了輕輕的笑意浮現出來。
的確,看眼前對手的情境,哪裡有一絲緊張的氣氛在。
演習就是戰爭,看來我的對手似乎並不明白這樣的一個道理呢……
向魯建明遞了一個詢問的眼色,魯建明輕輕的點了點頭。
達成了共識以後,我將手向前一揮,便當先從陰影潛藏下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