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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們,來找麻煩的,應該是你吧。”我直視著慕容靜的眼睛,故意的忽視了她面上帶著的那些親近,“說吧,您準備怎麼來炮製我,小子膽兒小,不經嚇。”
說完這句話,我的眼睛沒有從慕容靜的臉上移開,只等著她說出我到底是犯了什麼大罪。
靜,整間屋子忽然間靜的出奇。
只是還沒等過多長時間,慕容靜“撲哧”一聲的輕笑,就將這沉靜的氣氛輕鬆打破。
她嘴角含著笑,面上顯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之後竟湊到我身前來,挑著眉慢條斯理的解釋道,“我只是拿出自己的軍官證給他們看,又說有要事找一個叫吳雨的。”
她也直視著我的眼睛,聲音裡帶上了一絲埋怨,“你也不能都怪我。”
我忽然就被慕容靜的目光逼視的說不出話來。
然後我終於反應過來,似乎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包括我對慕容靜生出的那股無名怨氣,都只是我因著那少校軍官的一句話而做出的胡亂猜測。
我這算什麼,被迫害妄想症麼?
只是慕容靜那女特務頭子的身份,卻又叫我不得不想到那樣的麻煩事兒上去……
我無奈的苦笑,又不著痕跡的後退半步,在我和慕容靜之間拉開了些許距離。
看著她面上若有若無的淺淺笑意,我相信以慕容靜的聰明才智定然已猜出了方才我心裡閃動過的那些想法,也定然已明白了我和她說話時帶了這樣多怨氣的緣由。
或者,是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吧。
我自認不是什麼大無畏的革命英雄,前世看了那樣多的影視劇以後,一想到國民黨特務手裡那些刑罰,自己心裡首先就要怯了幾分。
未知的命運,未知的前途。
未知,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少校軍官那前後迥異的態度,自覺並不怎麼相熟的慕容靜對我露出的淡淡笑意,因著我心裡的恐懼,都自作自的給了它們別樣的解讀。
可如今身處在憲兵隊監牢裡的我,卻已失去了任何一分反抗的本錢。
我所能做的,就只有靜靜等待最後的結局,等待降臨到我身上的,究竟是怎樣的一番磨難。
至於想的那樣多,卻也算是人之常情了。
只是我哪裡想的到,最後的真相竟真的只是慕容靜想要見我,她在擺明自己的身份後就沒有再和憲兵隊的人說別的什麼話。
卻正是因著她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