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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看到剛剛的一幕一樣,輕描淡寫地說道:“就讓李參將派一路人馬押解著段廣榮先行回城吧!”
“諾!”
鄉民退去,首惡被擒,周臬臺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戰場,沉默良久,方道:“走吧,進鎮子看看。”
進了鎮子,但見家家門戶緊閉,只聞孩童的哭聲和傷者的痛呼聲,並不見一絲人影。周臬臺勒住馬,皺著眉對緊隨其後的於百戶說道:“隨隊的軍醫呢?調兩個人來給鄉民看看。”
“他們可都是亂民啊!”於百戶不情願道。
“混賬!”周臬臺瞪了他一眼,斥道:“如果不是他們主動退去,現在大軍能不能成功突圍還未可知,只要放下武器不再與官府為敵,他們自然還是我們景朝的良民,難道我們能見死不救?”
於百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趕忙低頭應諾,叫人找軍醫去了。
周臬臺冷哼一聲,對蕭知府道:“望舟,咱們進去看看。”
“好。”
兩個人來到位於鎮甸中央的北鄉銀窯聯合會。看著氣派的五進帶花園大宅,周臬臺揹著手在門口打量許久,然後他笑著對蕭知府說道:“望舟,這可比你我的住處氣派多了!”
“區區一介鄉民,竟能如此奢華!難怪他能養出百餘私兵作亂,人心敗壞若此,我這個知府也難辭其咎!”蕭知府面帶慚色,羞愧地低下了頭。
“此言差矣。”周臬臺搖了搖頭,道:“清江地處偏僻,誰能想到這些私人的小銀窯獲利如此豐厚。”
“是下官疏忽了。”
“走吧,進去看看。”
段廣榮被抓,段家就徹底散了架,家丁僕役走的走散的散,大宅的擺設都被搶空了。
“你們幹什麼!快給少爺我住手!”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站在大廳裡氣急敗壞地詬罵。忙著抄家計程車兵們哪裡顧得上理他,見他上來爭搶物品,一人一腳就把少年踹翻在地。
“我要告訴我祖父,讓他把你們扔到銀窯裡做苦力!”搶又搶不過,打又打不贏,少年從沒經過如此挫折,撒潑般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是誰?”周臬臺皺了皺眉,立即有人上來稟報道:“這是段廣榮的親孫子段光。”
段光?全家斷光光?周臬臺笑了,“果然好名字,傳我命令,段廣榮直系血親全部捉拿歸案!”
“諾!”
“等等!”周臬臺想到了那個願以全部家財贖得段廣榮性命的年輕人,“那個叫做段文瑞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