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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聲淚俱下的表演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情,難道柳家真的跟小七的死沒關係?可是柳大壯既然聽到了聲響,為什麼不過來看看?而且他家牆上的新泥和手中攥著的鋤頭又該作何解釋?
種種疑問縈繞在人們的心頭,但是都是鄉里鄉親的,也沒人把這些疑惑問出口。在柳大壯的一番哭訴之後,氣氛又詭異的沉默下來。柳大壯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身後的柳康拽住了衣角,多說多錯,不如不說。
好在他們並沒有等多久,段文瑞率領著一干衙役就趕到了。
“把柳大壯父子抓起來!”段文瑞跳下馬,揚聲下了命令。
“大人,冤枉啊!”柳大壯一見差役就慌了神,他雙手被縛,嘶聲喊冤。一旁的柳康也變了臉,一向油滑的唇舌哆哆嗦嗦的,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冤枉?”段文瑞手持馬鞭走到柳氏父子跟前,居高臨下道:“你來說說,我哪裡冤枉你了?”
“大人,請問小老兒犯了何事,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抓人啊!”柳大壯不甘心道。
“犯了何事?”段文瑞冷冷一笑,讓差役把一箇中年男子帶了過來,“柳大壯,這個人你認識嗎?”
柳大壯瞅著男人,不明所以,身旁的柳康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來,有明白人啊!”段文瑞看了柳康一眼,道:“這人你認識?”
“不、不認識。”柳康慌亂道。
“李二郎,你認識這個人嗎?”
“稟大人,小人認識,這人是梁記鐵鋪的夥計柳康。”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說道。
“你是如何識得他的?”
“他曾到小人的鋪子中買過硫磺。”李二郎答道。
“柳康,你買硫磺做什麼?”段文瑞冷冷問道。
柳康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他咬了咬唇,哆哆嗦嗦道:“小,小人是奉掌櫃的命令去的,買硫磺是為了冶鐵。”
“那硝石呢?”段文瑞又叫出一個證人。
看著和李二郎並立的另一個店鋪掌櫃,柳康的臉色變了,臉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嘴唇翕動,囁嚅道:“都是冶鐵之用。”
“那需要二十斤之數嗎?”說著,段文瑞冷哼一聲道:“恰巧梁記鐵鋪的掌櫃也來了,你們可以對證一下。”
話音剛落,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就跳將出來,“姓柳的雜碎,老子啥時候讓你去買硫磺和硝石的?二十斤?足夠把老子的鐵鋪炸個底朝天了!”
“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