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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條汗巾子是你的?”
“是,是小人的。”柳康伏低身體,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那你可知這條汗巾是在柳小七被炸的炕洞中找到的?”
“什麼?!”柳康猛然抬頭,大聲道:“這不可能!”
“不可能?”顧謙冷笑道:“那你說說你這條汗巾子是怎麼遺失的?”
“小人不知,”柳康眼珠子轉了轉,狡詐道:“或許是小人的娘洗衣服時,被風颳走的?”
“然後一刮就刮到柳小七家去了?”顧謙被他逗樂了,“你還挺能想。”
柳康心虛地乾笑兩聲。
“看來本官還是太心慈了!”顧謙笑著笑著突然變臉,“差役何在?”
“屬下在!”
“用刑!”
“諾!”
差役抄起水火棍,兩人合力就把柳康叉了起來,柳康一看顧謙要來真格的,急忙大聲喊道:“我招,我招,這條汗巾子是我落在柳小七家的!”
顧謙在心裡罵了聲賤人就是矯情,冷著臉道:“先打上他十板子,不然不老實。”說著,對叉著柳康的差役說道:“記著,用心打。”
“諾!”
差役們把柳康叉到院子裡,啪啪地板子聲伴著柳康的哀嚎聲傳進大堂,柳大壯心疼地直吸氣,鄭氏則不停地揩起了眼淚。顧謙在堂上冷眼看著他們的表現,心中暗暗有了計較。
十板子打完,柳康屁股腫的似天高,他不停地發出痛吟,被差役像拖死狗一樣拖了進來。
“如何?想明白了?”
“小人想明白了。”柳康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罪,他趴在地上,涕淚俱下道:“小人一時糊塗,對七嫂子起了覬覦之心,這條汗巾子是我偷偷摸到柳家時掉落的。”
“這麼說,你和鄭氏有私?”
“沒有!小人覬覦七嫂子,可是七嫂子乃貞潔烈婦,並沒有屈從於我。”
“所以鄭氏肚子裡的孩子與你無關?”
柳康趴在地上,信誓旦旦道:“無關。”
“那你可知柳小七精水稀薄並不能致女子懷孕?”顧謙冷冷地看著他,道:“鄭氏的孩子不是柳小七的,你又說不是你的,那你能告訴我這孩子是誰的嗎?”
“這,這……”柳康急了,將眼神往老父身上看去。
柳大壯心疼兒子,生怕柳康被縣令大人治罪,他牙一咬,心一橫,大聲道:“回大老爺的話,鄭氏肚子裡的孩子,是,是……老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