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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的喉嚨。在趙雲霞暗地裡的叫了聲好——好功夫!竟然單手將那個醉貓給提了起來。
隨著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憐的醉貓不斷無助的抖動著雙腿,並試圖用雙手掰開對方的鉗制。但是這種徒勞的掙扎毫無意義,無論他使多大的勁,哪怕一張本來就醉得發紅的毛臉能擠出血來也無濟於事。最後,可憐的醉貓放棄了抵抗,不情願的將大衣口袋裡的鑰匙交了出來。
生鏽的大鐵門嘎吱一聲被推了開,看著那廣闊的天空,哪怕就是已經完全麻木了的趙雲霞心中也不禁生出一絲野望,他多想撒丫子的衝出去擁抱ziyou啊!但是,這種願望只在他心頭一閃而過,馬上他又繼續沉淪下去了。
兩個新來的毛子和一條威猛的大狗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為首的那一個似乎對礦場的環境非常不滿,指指點點的似乎在不斷的抱怨,而跟在他後面的那個矮個的毛子對此只是點頭附和。
這一切跟趙雲霞想象中的差不多,估計為首的那一個也是毛子中的老爺,而後面那個則是他的跟班。在老家的時候他見過地主家的大少爺,出門的時候也是跟班打手加惡狗。而且在他的潛意識裡還認為,這位新來的毛子大少爺應該是勢力不太強的那一種,不然怎麼才帶一個跟班一條狗。
反正趙雲霞認為發生的一切跟他沒什麼關係,眼前的這一出無非是狗咬狗,他一個對生活已經絕望的人,連逃跑的興趣都沒有,自然對狗打架就更不在乎了。
實際上此時他更在意的是,自己是不是應該把嘴上的香菸藏起來,狗ri的毛子似乎很不喜歡看到華工過得太舒服,他可不想因為一根香菸讓自己這個月的工作量翻番。
趙雲霞手忙腳亂的擰滅了菸頭,將剩下的小半根冒著煙的菸頭塞進了破破爛爛的口袋。當兩個毛子走到他面前時,他已經擺出了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好吧,趙雲霞給li曉峰的第一印象非常糟糕,荒草一樣亂的雞窩頭,破破爛爛黑得能擰出油來的破棉襖,再加上一雙露著腳趾頭的破鞋。最關鍵的是,這個人臉上的表情似乎是一潭死水,彷彿是墳地裡爬出來的殭屍,完全就不像個大活人。
“你叫什麼名字?”li曉峰皺了皺眉頭用漢語問道。
趙雲霞明顯吃了一驚,他半揚起頭,眯著眼睛錯愕的看著li曉峰發愣,似乎不明白這個毛子的官話為什麼比他還好。
好半晌,趙雲霞才在li曉峰不賴煩的催促中驚醒過來,他管對方會不會說中國話,說得再正宗又跟他沒有一毛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