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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因為拉擺脫了自己制定的規則,讓太陽脫離了軌跡,是打亂了世界一切的規律。這一點特別呈現在了宇和宙上。有的地方時間流逝奇異,百年一瞬間,滄海變山田,甚至,父生子,父仍青年,子卻已滿頭白髮。有人行走,一步就能跨出萬里,卻永回不去了。有人剛剛種下麥種,回首時已被海水浸沒。
失序的世界,讓該隱的存在不再那麼顯眼與特別。甚至,在駟馬小隊四人覺得自己盡力了千辛萬苦,過了數十個日月才完成的苦困,對於它們該保護的該隱來說,不過是一天一夜罷了。
看著略顯狼狽的四人,該隱無視了他們的奇裝異服,淡淡地問道:“你們來了。”
他的雙腳已經分不出皮肉骨血,只見血淋淋的,沾滿了路過的荊棘。暴露在皮衣外的部分盡是割傷和淤痕,怕是有更多傷痛被隱藏。那張依舊乾淨得如初雪的羔羊皮衣讓他看起來就是個聖人與罪人的矛盾結合體。
他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只是在眸子的最深處,仍有一道不滅的執念。若不是世界對他的排斥依舊巨大,相比無需多少天,他看盡了風光,受盡了折磨,就又是一個滅世級強者的橫空出世。
北辰回道:“順著亞伯指引的路。”
該隱點頭,又道:“走吧。”說罷,他走下了那因為他停駐而升起的石筍。漠視身旁瘋狂拔高的刀鋒草,任憑傷口的堆疊,該隱越過了四人,繼續行走起來。
“這種程度…還無法死去嗎?”傷痛並無法讓東晟動容,但那種痛苦永不消失,自己更會活到永遠的假想,令他感覺毛骨悚然。他望了一眼隊長北辰,問道:“這種人,我們還能幫得上什麼忙?”
北辰習慣性地推了一下眼睛,說道:“當然是幹掉像我們一樣的人。你該不會以為劃分出來的兩個陣容是擺設吧。”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也是他罪的懲罰和苦痛之一啊。”
四人跟上腳步的同時,在‘一天’路途外的亞當居住處,已經過了快兩千年,亞當的後裔繁衍成了龐大的族群,有近百萬人之多。這時,世界已經對耶和華所創造的族裔不再排斥。只是在失序的世界繁衍的過程中,會出現了太多因為法則秩序的錯亂,而精神與體內力量錯亂的狂暴者。
他們或失去理智,只留下了動物般的本能,或不再擁有信仰與信念,淪為了力量與慾望的奴隸。
這一切都讓慈悲的耶和華大感悲哀與唏噓,“失去理智者,就順從本能吧,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