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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下來,三個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一股風蕭蕭去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氣息籠罩在這裡,空氣彷彿停止了流動。
過了許久,鄭晟打破這寂靜,道:“要讓我在滿都拉圖身邊說上話,還要麻煩師兄。”他一向是個行動主義,優柔寡斷不是他的特質。
彭瑩玉也收起心思,問:“要我們做什麼?”
“師兄把我扣押起來,讓人去給餘人報信,再讓餘人去找滿都拉圖。他逼這我在袁州城內開藥鋪,絕不會讓我隨隨便便的死,更不會讓我落到你們手裡。”
況天還在想著散播天花的計劃。彭瑩玉不滿的問:“況天,聽見了嗎?”
況天焦躁的撓撓頭:“是,師父。”
這個村莊非久留之地,半個時辰後,彭瑩玉、況天和周才平等人離去。況天留下兩個青衣漢子看住鄭晟,押送他往北邊山間行走。
袁州丘陵林立,山巒起伏。三人沿著小路行走,鄭晟一路想與那兩個彌勒教徒說話,但那兩人對他不理不睬。況天為了保險,沒告訴屬下這是在做偽。
三天之後,三人走到一座山腰裡的草棚。草棚下有個陰暗的地窖,兩個漢子毫不留情的把鄭晟趕進去,用木柵欄封住地窖口。
鄭晟被關了兩天,受不了潮溼憋屈的環境,身上開始長疹子發癢。
兩個漢子在上面吃吃喝喝,心情好的時候會扔一個餅子下來。
鄭晟心中暗罵:“況天這王八蛋不是在藉機報仇吧。”主意是他自己提出來,也怨不得別人。
在地窖裡困了五天,鄭晟漸漸不耐煩了,如果滿都拉圖不來救他,況天該送訊息來把他放了,而不是在這裡傻等。
清晨,他正靠在柵欄附近乾燥的土地上眯眼休憩,突然感覺地面有輕微的震動。
“有人騎馬。”
鄭晟立刻睜開眼睛爬起來。官軍的騎兵在張家灣那夜給他留下無法抹去的記憶。起來後什麼也聽不見,他再趴下以右耳貼地,奇怪,聲音竟然沒有了。
草棚地處半山腰,騎兵很可能從山下大道經過,他正在納悶,兩個漢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嘴裡嘀咕:“怎麼有官兵來了。”
隔著木柵欄,鄭晟看見一個漢子正凶橫的盯著自己。
另一個漢子吼吼道:“王麻子,官兵把山包圍了,快逃吧。”
盯著鄭晟的漢子問:“這個人怎麼辦?”
“香主說不能傷他。”
“那他就落到官兵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