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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想了想:“看情況吧,他如果真那麼愛我,他可以爭做追求者裡條件最好的那個啊。”
“穿過層層阻礙就可以來疼愛我了。”
“你簡直有病!”程東潔聽不下去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這裡有問題。”
在重新參與工作之後程東潔的性格已經平和了很多,他很少去跟人爭吵,因為他認為這一切沒有意義,爭吵帶來的輸贏沒有意義。
“我知道你想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抱歉,我不想聽了。”程東潔感覺這場對話很詭異,他彷彿看到了那個更年輕的自己。
“你幹嘛那麼激動?”記者不理解他。
“只知道臆想,什麼事都沒做到,在此之前先樹一堆假想敵。”程東潔看著對方,“以前也有個像你一樣的蠢貨。”
“有人告訴蠢貨,要給自己一點時間長大,那個蠢貨沒聽懂。”程東潔深呼吸,那些人命始終都是壓在他心頭的巨石,“這句話我也轉贈給你。”
“等到真害了人就遲了。”程東潔握緊拳頭,“只能從愛情裡獲得成就感!你連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都沒搞懂吧!”
“大談特談什麼萬人迷?呵呵,這世界上有多少萬人迷?何洛,仇文,他們不都是嗎?你去做啊!”程東潔切了一聲,“為人類犧牲,或者搞藝術搞出不得了的名堂。”
“何洛的臨時伴侶一個月換一個,無數人都想往他身上撲。”
“那都是有代價的!!”
那些人都說程東潔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都說他是被利用的。他們都說程東潔沒見過真正的殘酷。
也許他們說得對,因為程東潔已經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他逃避了懲罰,他為自己能活下去而興奮。
可這種興奮又化作了折磨,沒日沒夜地摧殘著他過去的價值觀。
長大了就會懂了……
可過去的錯事太多太離譜,在明白道理之後他怎麼可能釋懷啊?
他有什麼資格去釋懷啊?他憑什麼興奮啊!
他曾經痛苦糾結的樣子被這個記者看到了。
記者在瞭解到他在惆悵後,記者說:“你難過的樣子真好看。”
好看,漂亮。
用這樣的詞來評價痛苦的他。
他看不到程東潔的絕望。
好像有誰說過一句:“她痛苦絕望的樣子怎麼會漂亮呢?”
哦,是仇文。他不理解程東潔為什麼會認為原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