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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又有水珠落在鄭開陽的臉上,他艱難地轉動著角度,讓水珠能夠移動到唇邊好伸出舌頭舔舐這難得的水分。
鹹澀的液體在舌苔上激起一絲感官知覺,鄭開陽徒勞地吞嚥著,但乾渴的喉嚨仍然像是開裂的旱地一樣。他努力地發出沙啞的聲音,呼喚他的同事:“丁秉,盧嘉,醒醒,回答我。”
沒有人回答。
鄭開陽已經不記得這是他第幾次呼叫他的同事,也沒辦法確定他的同事失去意識多長時間,從他和兩個同時追查失蹤的學生來到蟠龍山,就好像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上山,迷路,嚮導突然消失......
還有這個溶洞。
一個彷彿深不見底的地下洞穴。
那個事後回想起來哪裡都透露著詭異的嚮導將他們帶進蟠龍山的目的是什麼?又為什麼突然消失?還有那個黑色影子,誰也沒有看清的黑影,那一定不是動物,鄭開陽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論的現代社會優秀青年完全沒辦法想通那東西到底是怎麼能在一瞬間把他們全部捲走的。
只是在一陣陰冷的感覺後,他聽到了一聲不知名巨響,緊接著他和他的同事就被重重甩到了地上。周圍都是堅硬的鐘乳石,他的一條腿和一條胳膊扭曲並伴隨著劇烈疼痛,應該是骨折了,他的兩個同事情況更加慘烈,其中一個渾身多處骨折,無法動彈,另一個磕到了頭,滿面是血。
他們身處一個溶洞,但石壁上每隔幾米都點了蠟燭。通訊裝置無法使用,他們被困在了這裡。
昏暗的燭光並不能給幾人帶來安全感,呼嘯的風像是怪獸的呼吸,盧嘉一直嚷嚷著有什麼東西在暗處觀察著他們。
鄭開陽反覆安慰他只是風而已。但盧嘉的精神狀態持續下跌。
不知過了多久,盧嘉和丁秉漸漸都沒了聲音,只有鄭開陽。他嘗試過向其他方向爬去,然而這溶洞似乎無比巨大,他根本找不到出路。
失血,疼痛,乾渴、飢餓,鄭開陽逐漸模糊的意識告訴他,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他即將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好像看到了亮光。是來自太陽的光線。
“還真有人醒著。”趙晨雨擺脫了恍惚狀態之後,行動力還是比較強的。他用障眼法變出了常見的救援裝置,順著繩索下到溶洞內。
“嘶,這麼嚴重。”趙晨雨嘀咕了一句,對著還有些微意識的鄭開陽道:“同志,沒事了,我們是救援隊的。”說完,他輕輕一拍鄭開陽的頭,讓他昏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