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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攝走魂魄的一種功法。”
青萍劍似懂非懂,“和白骨攝魂幡差不多的東西?”
夏禮:“那可能還不如攝魂幡。”
白骨精的天魔舞跳的賣力,耳畔似有鶯鶯燕語嬌柔聲軟,悅耳的鈴鐺響聲更添幾分繾綣纏綿。
然而站著的劍修與六個劍靈卻仍然無動於衷。
“她要跳到什麼時候?”青萍劍問。
夏禮攤開手:“不知啊。陳長老怎麼說?”
陳拂衣看向其中一具骷髏,這骷髏乍一看與其他幾具沒什麼不同,仔細分辨,卻能發現所有起舞的骷髏都以它為基準,陳拂衣向夏禮伸出手:“來。”
夏禮朝他走過去,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陳拂衣握著他的手掌,輕微的戰慄傳遍全身,那顆冰冷堅硬的心都滾燙起來。
區區天魔舞,怎麼擋得住這銳不可當的凌空一劍。
什麼白虹貫日,崑崙碎雪,劍修要是耍起帥來,多好的形容詞都當得起。
可惜了在場的小修和凡人,被攝魂奪魄之後沒能欣賞到這漂亮的一劍,而誅仙四劍和青萍劍——
“也就那樣。”青萍劍滿不在乎道,“還不如讓我來。”
絕仙劍剜他一眼,“閉嘴吧你。”
陷仙劍還要補一句:“當心一會兒把你祭出去攪骨頭,就像凡人那個什麼......粉碎機?”
天魔舞被斷,幾名小修率先回過神來,除了李庭松還趴在自己的劍匣上呼呼大睡,三名散修望著陳拂衣,眼裡幾分敬畏幾分崇拜,倒是那個天靈宗的外門弟子,不聲不響地去將三名凡人解救出來。
白骨精這下終於顯出真身來,她在骨架上為自己覆了一層人皮,看起來像個楚楚可憐的芳齡少女。她以手掩面,站在累累白骨上,哽咽道:“仙長大人如此狠心,妾尋情無路,求愛不得,不過是想要郎君多陪妾幾日罷了。”
剛清醒過來的楊曉天抬頭一看,倒抽一口氣:“草草草,畫皮!?”
“是白骨精。”天靈宗的外門弟子小聲糾正他。
楊曉天轉頭看她,微笑著誠懇道謝:“謝謝姑娘,啊不對,謝謝仙子前輩。”
天靈宗外門弟子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只有練氣初期,和你們也差不多。”說完,也抬頭望向半空中的陳拂衣。
白骨精扮作可憐的模樣完全沒有引起陳拂衣半點青緒波動,任她哭得梨花帶雨,也抵不過手中夏禮的輕微顫動。
夏禮忍著笑【她說這個誰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