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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池野去學校,從上到三樓開始,就一路被圍觀,讓他不禁懷疑是自己早上走太急把衣服穿反了,還是睡一覺睡姿沒對,把五官睡歪斜了。
一腳踏進教室,班裡原本只有幾個人注意到他,不知道是觸發了什麼奇特裝置,一陣“嗡嗡”的低聲討論後,突然大半個班的人都看了過來,沒幾秒,又跟有指揮似的,齊齊看向了教室最後排坐著的聞簫。
池野肩上掛著書包,單手拉開椅子坐下,忽略周圍的目光,照例跟他同桌打招呼,“早上好啊。”
“早。”
聞簫正在做數學題,池野看了一眼,發現他同桌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學習怪物,簡稱學怪。他明顯有一套自己的行之有效的學習方法,前一個月還在跟老師的專題複習順序,到現在,已經超過老師的速度,學到前面去了。
池野想了想,如果自己也像聞簫一樣,高一下學期就休學,現在能不能做到聞簫這樣的程度?
想了兩秒,池野得出結論——做不到?怎麼可能。
從校服口袋裡摸了兩個紙棍棒棒糖出來,池野遞給聞簫,“要嗎?”
聞簫正在解最後一道題,筆下沒停,“要。”
“那給你草莓味兒的。”
說著,池野撕開花花綠綠的塑膠包裝紙,捏著紙棍,順手放到了聞簫嘴邊。
聞簫正寫到“設直線ab的方程為y=x+m”,一股草莓牛奶的味道竄在鼻尖,有點甜膩。他懶得動手,就著這姿勢把棒棒糖咬進嘴裡,含糊著問,“你的是什麼味道?”
“咖啡的。”
聞簫:“為什麼給我的這麼少女?”
池野背靠著牆,長腿分開了坐椅子上,笑著回答:“當然是因為我不想吃這麼少女的味道。”
沉默兩秒,聞簫:“其實你可以不用說出來。”
在前面聽對話聽了好半天的趙一陽還在掙扎,見斜前面的許睿對著自己擠眉弄眼比比劃劃,指完眼角,又做了一個捂著心口往後倒的動作,就差像大猩猩似的手舞足蹈了。
可能是見趙一陽還沒動靜,許睿拿了熒光筆,在草稿本上寫,“社會主義的重擔在你肩上!”
翻了一頁,又寫,“我們要追求真相!”
追求真相追求真相,草啊,他自己也很好奇,池野眼角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難道他們昨晚上真的約了架?
趙一陽吸了口氣,轉身,問池野,醞釀了好一會兒才問出來:“池哥,你跟聞簫昨晚……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