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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情感青澀,又像火一般熾熱,分不清到底是誰咬痛了誰的嘴唇,聞簫手掌貼在池野的後頸,已經熱得出了一層薄汗。
池野挨著聞簫濡溼的嘴角,低聲問他:“簫簫,多久沒剪指甲了?”
聞簫浸涼的眼裡蒙著薄霧,靠在牆壁上,好一會兒才把亂成絮的思維聚攏回來:“什麼?”
池野又把問題重複了一遍。
這時聞簫才發現,他在池野後頸上留下了幾處淺淺的指甲印,“疼不疼?”
池野笑得有兩分痞氣,“不疼,癢,要是你喜歡,用爪子再撓幾下也可以。”
沒對“爪子”這個詞表達看法,聞簫緩了呼吸,低頭拎起落在腳邊的黑色書包往裡走。
池野雙手插在褲袋裡,懶洋洋地跟在後面,“今天早上幾點起床的?兩點了,吃午飯了嗎?”
從青州過來,如果路上不堵車,差不多要六個小時。
聞簫沒回頭,只答了句“七點。”
池野想了想冰箱裡的東西,又顧及時間:“雞蛋麵,炒飯,想吃什麼?”
聞簫挑了後一種:“炒飯。”
開啟黑色書包,隨意理了理帶的衣服,聞簫聽見外面傳來的聲響,靜不下心。從臥室出去,他靠著廚房的門框站了一會兒,沒忍住,兩步過去,從後面圈住了池野的腰。
池野看起來是這個年紀特有的抽條式瘦法,但手碰著,腰上肌肉緊實,聞簫下巴抵在他肩膀,從側面看他,鬼使神差地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別鬧,”池野正把雞蛋倒進油鍋裡,剋制著沒手抖。發覺聞簫的小動作,他止不住笑意,眼風掠向使壞的人:“嘖,到底是誰更黏人?”
知道池野是還記著打遊戲開黑時發的微信,聞簫半垂著眼,盯在對方骨節分明的手指上,嘴裡回道:“你,你黏。”
“明明是你。”
“是你。”
這種堪稱無聊又毫無意義的對話,讓池野覺得自己好像跟著聞簫退回到了幼兒園階段。任對方扣著手指環在自己腰上,池野拖著大型人物掛件在廚房裡走了兩圈,“怎麼沒在高鐵上吃飯,不餓?”
聞簫:“難吃。”
池野:“我做的好吃?”
聞簫對誇獎不吝嗇:“你做的都好吃。”
他確實有資格說這句話。不僅吃過池野煮的雞蛋麵,以前不熟的時候,池野做的蘑菇肉片湯、青椒炒肉絲和土豆泥也都嘗過。
池野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