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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情緒,過了好一會兒才抿唇道:“他有他的用意。”
陳蘭古怪的看了宿硯一眼:“我怎麼感覺你一點都不擔心閒哥?之前還表現得那麼親密。”
在她看來,宿硯就和想抱閒乘月大腿的人沒有什麼兩樣,該表忠心的時候戲比誰都足,但一旦到了關鍵時刻,背叛和逃避才是主旋律。
宿硯沒有反駁,他並不認為自己需要陳蘭理解他。
只要他足夠理解閒乘月就夠了。
閒乘月不是個喜歡別人指手畫腳的人,他擔心閒乘月,但這是他的事,閒乘月就算知道,也只會說:“下次不用這麼擔心。”
閒乘月做出了決定,別人要麼聽從,要麼就只能看著。
宿硯為此傾心,於是所以因此得來的擔憂的痛苦,也只能他自己品嚐消化。
陳蘭撇了撇嘴:“算了,反正擔心也沒用。”
“你說閒哥事被什麼事耽擱了,還是遇到了危險?”
這次宿硯倒是回答道:“他有他的想法,應該是發現了什麼線索。”
陳蘭:“也有道理,閒哥看起來什麼都不怕,其實是因為他每次做事前心裡已經把利弊算好了,只要不會死,他就敢賭。”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惜命還是不惜命。”
宿硯笑了笑:“他當然惜命。”
“來人了。”宿硯的餘光瞥見了什麼,他收斂笑容,玩世不恭的氣質再次拿了出來,“任務者。”
陳蘭朝宿硯身體側向的方向看去。
來的是一個年輕男人,大約二十歲上下,他長得奇怪,粗看十分俊美,細看又讓人覺得粗糙,是個不能仔細研究的帥哥,他眼睛狹長,眼白多,沒有表情時顯得格外陰狠,但當他笑起來,又有一股與氣質迥然不同的天真。
陳蘭在心中拉起了警報。
這樣的人,怎麼看都不像個善角。
她看到了他手背上的骷髏,嘴角微微抽搐——這樣的圖案實在是有點中二,還紋在無論如何也要露出來的地方。
男人在距離他們五步遠的地方停下,他露出笑臉,做出一副天真姿態,語氣溫和舒緩:“你們好,我叫趙志,也是任務者。”
一來就報名字,不管是真名還是假名,起碼誠意是拿出來了。
陳蘭看了眼宿硯,發現宿硯似乎並沒有和對方好好聊的閒心,於是她超前走了一步,也掛上笑臉:“有事?”
她沒有報名字,因為懶得起代號。
趙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