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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伏黑紀子像是確認又像是回應一樣的答了一句,伏黑惠才要點頭,就聽伏黑紀子再次開口了:“那這麼說,你們咒術師受傷,是很平常的事?”
“啊……這個……”
伏黑惠一下子因為這個問題卡了殼,他下意識的想回答不是,因為他不想讓伏黑紀子為他擔心,可是又因為是伏黑紀子,他又覺得對伏黑紀子這麼說,其實也相當於實在撒謊了。
眼前這個人是伏黑紀子,更是他剛剛確認的,十六年的母親,孩子,可以對母親撒謊嗎?
伏黑惠沒有經歷過與母親的相處,他不清楚。
只是他沒能糾結出答案,伏黑紀子卻已經把手裡的棍子一丟,大跨步的走了過來。
到了伏黑惠的面前之後,在他的怔愣中,她抬手撫摸上了伏黑惠的海膽頭,放在他後腦的手一個略微的用力,惠的頭,就不自覺的與他的脖頸和脊背一起彎了下來。
他的額頭和她得額頭貼在了一起。
“對不起。”
伏黑惠聽見伏黑紀子近距離的呢喃。
從未與女性有過如此親近行為的伏黑惠一下子不自在起來,他以為伏黑紀子是在為自己保護他而受到的傷抱歉,於是他想說你不需要,但也就是在此時,他聽到了伏黑紀子的後續。
“對不起,惠,雖然我究竟是如何有的你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相信,你是因為我的自私才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可帶你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卻沒有盡到我應盡的責任,還讓你這麼的不普通,導致你比一般人更加的辛苦,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真的對不起啊,我的孩子……”
她的聲音很壓抑,卻又出奇的平靜,這帶著壓抑的平靜讓伏黑惠心中原有的無措與糾結再次開心在心底湧動,它們湧動著,湧動著,越來越少,越來越慢。
但隨後,埋藏在這背後的,十幾年的怨憤,委屈,不甘,與難過,如同滔天巨浪一般猛烈的衝擊向了人身上情緒的唯一宣洩口——
它在心靈的視窗處奔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