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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家。”
說完猶自不解氣,想到自己在京諸多曲意逢迎、伏低做小,而沈嶠說不定就在暗中看他的笑話,更是怒從心生。
“我算是明白了,憑你一個,怎麼可能短短几個月就在京城重覓新歡?定是我那位好舅舅,從來就沒想過把你許配給我!早早就做好了謀劃,用自己的京中人脈,給閨女另尋了門好親事!”
鄭學鴻從小就有些怕他那位據說曾在軍中多年的舅父,潭州府學時曾有同窗暗暗打探,舅父是否在京中留下許多人脈給他?
他聽得有些心動,回去問了母親,鄭夫人不知如何與舅舅談了此事,惹惱了他,竟令他怒而帶走暫住府中的沈嶠,兩家交往再不如從前那般親密。
那時鄭夫人雖然生氣,還是強忍著安慰他:我兒才學出眾,到哪兒都不缺人賞識,什麼人脈故交,到時候都是他們求著你!
可笑的是當時的他居然信了。
沈嶠聽得目瞪口呆,鄭學鴻在她心中,或許是驕傲自大、薄義寡恩;但年幼相識,她最是知曉他有多麼注重風度,此時面前這個有些歇斯底里的男人,竟令她頗感陌生。
“鄭公子,你有這樣的才華,去太學當個助教還真是屈才了,吏部合該點你去大理寺才是。”
她幾乎要被氣笑,鄭學鴻未做絲毫打探,就認定自己和這太醫署學子有什麼關係,那她也不介意往他痛處撒一把鹽。
朱彥明聽了許久,自然明白了沈嶠的身份與自己初時所想有所差異,此時見火燒到了自己身上,不好再默不作聲。
“鄭大人還請慎言,某與這位小娘子不過初次見面,何來‘良人’之說?若是因衣著相似就作此結論,只怕城中男女要人人自危了。”
鄭學鴻話才出口,就發覺不妥,這一番作態實在有失身份。可覆水難收,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自認為在京已學會了“忍”,可沈嶠似乎總是能很輕易地激怒他,他的修養、他的心智,在看見她的那一剎那,就全部土崩瓦解。
這個太醫署學子說話,是他現在最為厭惡的不卑不亢,似乎他這個七品小官,在對方眼裡如此不值一提。
“鄭大人?”遠處急步走來一個穿著太學學子服的年輕人,“司業見您久去不歸,令我來前來尋您。”
走進一看,沈嶠微微一愣,長安說小也是真小,居然又是一個認識的人——李四孃的哥哥李季言,她曾在京城李宅見過一面。
李季言也看見了沈嶠,意外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