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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著打打殺殺,你可知北涼環境惡劣,漫天冰雪,寸草不生,壓根兒不是人待的地方。”
方牧眨了眨亮晶晶的大眼,小紅嘴巴輕輕一撅,不服氣地反駁道:
“哥哥胡說,北涼怎會不是人待的地?咱們大燕的太子不就是在北涼一手建立起玄月軍,太子他還...”
方牧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方誌遠急慌慌捂住了嘴。
姜玉竹放下手中茶盞,抬眸環視四周,只見原本側耳傾聽的食客們紛紛低垂下頭,好似生怕和他們一行人扯上關係。
不愧是大燕的天煞孤星,就算名號從一個黃口小兒嘴裡說出來,亦是如雷貫耳,威懾力十足。
“從現在開始,你不準再說話了!不然我立刻讓管事送你回宅。”方誌遠厲聲告誡完弟弟,才鬆開他的嘴。
“童言無忌,牧兒還小,你何必嚇唬他。”
姜玉竹將一盤栗子糕放到方牧面前,展顏笑道:“吃吧,我還點了你愛喝的梅子蜜水。”
見有人給自己撐腰,方牧衝兄長做了個鬼臉,繼續擺弄起手中的鹿筋彈弓。
方誌遠先是轉頭張望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們,以手掩唇,壓低了聲音道:
“姜兄有所不知,我父親與大內皇城使是同鄉,據說大皇子曾給皇城司下令,凡是有人膽敢在私下議論太子的身世,即會被皇城司使押入地牢,受盡酷刑...”
聽到同窗好友解釋完,姜玉竹斂起黛眉,沒有做出任何評價。
要說這世間之事,越是東遮西掩,越是引人好奇。
負責統管皇城司的大皇子看似對太子的聲譽處處著想,可這種強行捂人嘴的做法,不禁令人深思。
“對了,你與蔣世子的賭約早在京城傳開了,書院裡不少人甚至還為你二人下了賭注,賠率一比十,我可是拿出了全部身家押的你贏。”
方誌遠說完,將胸脯拍得咚咚響,臉上露出一副:瞧,兄弟我是不是很仗義的表情。
姜玉竹莞爾一笑,她抬手拎起茶壺,為兩肋插刀的好友倒上一盞清茶。
“倘若我沒有考上貢生,豈不是讓方兄‘散盡家財’。”
少年眉眼如畫,唇紅齒白,聲音低啞,握在青柚牡丹紋壺把上的手指如新剝鮮菱,一套動作流水行雲,說不出的優雅閒適。
饒是與對方結識已有三年,方誌遠仍會被少年不經間流露出的容色感到驚豔。
只不過姜兄的容貌過於秀美,以至於在書院裡沒少遭到其他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