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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間隙中提醒道:“你慢點,你還有傷。”
“等等等等,你行不行?”
她撐起手臂,推了下胸前的他的臉,一臉正色道:“我差點忘了,大夫好像說你不能動作太大。”
若是旁的地方還好,傷在腰上難免有影響。
不過距離他受傷過了也有幾天了,他身體好,可能癒合已經了,就是不知道他還疼不疼。
赫崢很專心,沒功夫跟她一樣想東想西,他很快就把她褪了個乾淨,急促的吻不斷向下,含糊道:“放心,弄你足夠了。”
……
隔了大概半柱香。
雨水在瓦片上聚集,然後飛速的低落,狠狠砸在屋簷下的泛青的石磚上。
雲映半躺在床上,偏頭看見自己的腿,她張開唇掐緊掌心,不知道赫崢為什麼喜歡這樣。
他這樣待會還怎麼跟她接吻。
她屏住呼吸,把臉頰埋在凌亂的長髮裡,嗓間乾澀,輕輕嗚咽著。
這段時間過的很累,心很累,但她又不知道自己在累什麼。
她的生活明明跟以前一樣閒散,不用管家,不用伺候難纏的公婆,妯娌間也沒什麼明爭暗鬥,更不用費心思養孩子,府中上下對她很敬重。但距離寧遇回來才十天左右,她就覺得好像過了很久。
久到好像一切天翻地覆,又好像什麼也沒變。
很快,她再沒心思去想累不累了。
久不親密,他沒一點生疏,甚至為了讓她滿意爭取下次還有機會,格外的用心。
……
又過了大半柱香,赫崢直起腰來,看身下縮在一起的美人,輕聲笑了出來。
他道:“你不會害羞了吧?”
雲映軟著腿,雪白面板在暗色裡顯得尤為晃眼,她緩了好半天才緩過來,她朝床裡面坐了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有氣無力的抬起手臂,指了指圓桌。
赫崢過去抿了口茶水,然後又回到了她身邊。
天色越來越暗,府內沒什麼行人,雨幕裡只有重重霧氣以及被雨水洗的發亮的花朵草木。
蒼穹之上遍佈厚重烏雲,脆弱的花枝被壓彎了腰,頹喪的垂首,花瓣上沾滿雨水,它不敢抬頭,甚至不知這鋪天蓋地的雨何時能結束。
雨水融入土壤。
房內未曾燃燈,今夜無月,借不了月色,一切都隱在昏暗中。
一切才剛剛開始時,她蹙著眉有很輕微的不適感。後來一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