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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了。
梁亭帶著喻融搬進了大房子,很大很大的房子,他沒日沒夜地接通告,瘋了似的想要更紅,他不讓喻融去見那個女人。
喻融覺得梁亭其實是在賭氣,他只是想讓那個女人看到,即使沒有了她,他和喻融依舊能過得很好。
事業登頂後的梁亭似乎想明白了很多,他看著性格逐漸變得寡言孤僻的喻融,提議讓喻融和他一起到國外生活。
時隔多年喻融終於又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認真的告訴梁亭,他想去唱歌。
於是梁亭一個人出國進修了,喻融也去當練習生出道了,但他們在彼此的心底,依舊是最親密無間的兄弟。
然而那天晚上樑亭打電話告訴他,那個女人可能要死了。
是癌症,和喻融爸爸當初一樣的病。
喻融其實是沒什麼感覺的,他只是感到很茫然,又感覺有點諷刺。
他打車來到了醫院,卻在路上因為慌神把手機摔壞了。
等他趕到的時候已是深夜,就只有梁亭一個人站在走廊,他在病房門口一臉若無其事地告訴喻融,在搶救。
然後梁亭就開始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和喻融認真地數落說這個女人有多麼的不好——他說她不配做母親,她拋棄了自己和喻融,她不會做飯甚至連雞蛋羹都不會蒸,她買東西大手大腳,她跟的男人不願意和她結婚,她這麼多年都沒有主動打過一通電話....
梁亭說著說著就哭了。
喻融感覺心底像是被針細細密密地刺了一樣,他喘不過氣,只是低頭握著梁亭的手,沒有說話。
喻融感覺自己是難過的,但只覺得自己的眼前是一片白茫茫,鼻尖縈繞著醫院的消毒水味,聞得他想吐。
但他哭不出來。
可是現在方一燃的懷裡,喻融突然感覺自己無條件地信任眼前這個人——他終於可以卸掉所有的警惕防備,就像一個孩子一樣,沒有任何顧慮地哭出來。
“方一燃。”
喻融嗚咽了一聲,“我不喜歡她的。”
方一燃把喻融抱的更緊一點。
“可是看到她要死了…我又好難過啊。”喻融喃喃地說。
“我明白的。”方一燃只是在他耳邊重複著說。
方一燃不知道喻融具體的家庭狀況,他也不想去細問。
但他知道失去親人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像方一燃他爸走的挺早的,方一燃那時候還小,對什麼事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