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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玩笑,我每每看到咱們這位新來的小朋友的臉我就一陣瘋狂心悸。”孫驊說,“他長得和我前兩年在網遊裡面的捏的人一摸一樣,我估計紙片人的眼睛還沒有他的大。”
方一燃只是喝著酒,沒接茬。
“你瞧你那點出息。”於經涼笑罵道,“咱們先開一輪吧。”
安迪先輸了一局,被方一燃罰著讀了五遍黑化肥發黑不發灰唸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結果緊接著下一把的輸家是方一燃自己。
方一燃看到結果皺了皺眉,嘆息道:“真心話吧。”
於經涼想了想,趁火打劫地問:“好像我們聊喻融的時候你一直都不吭聲誒,來說說吧,感覺我們這位新來的小朋友怎麼樣?”
“實話實說嗎?”方一燃懶懶散散地倚在了沙發座上,“感覺沒有唐宇風和我合得來。”
唐宇風是之前他們練習到一半跑路的那位成員。
“我和他其實不熟,但整體感覺就是人有點傲,脾氣還不太好,以後磨合相處也是個問題。”
方一燃很誠實地分析,“從練習這幾天相處來看,首先年紀太小,其次舞蹈水平完全不夠,長相和唱功倒是很出色,就是感覺不太適合以組合形式出道。”
空氣安靜了一瞬。
”你還有臉挑三揀四。”
於經涼氣得要命,“也別給我提唐宇風,他媽讓我看見這個狗.逼一次我把他的臉撓花你信不信。”
方一燃笑著做了個給嘴巴拉拉鍊的手勢,表示自己明白了。
孫驊的膀胱本來就因為那幾瓶冰紅茶憋得快要爆炸,見氣氛不對,正好順手拉著於經涼就往廁所走。
於經涼站在廁所門口還在生氣:”不行,一提唐宇風我他媽就火大,我要…….”
剛放完水的孫驊通體舒暢,他連忙哄著於經涼往回走。
“計較個啥,都已經是走了的人,等咱們出道的時候揚眉吐氣…..。”
走到一半孫驊卻突然站住,茫然地指著門口說:“......那不是喻融嗎,他怎麼沒回包廂啊?”
於經涼回頭一看,也傻了,下意識地喊住了在門口孤獨佇立著的少年。
喻融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後他慢慢地轉身,少年稚氣未褪的一張臉此時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眼底是滿滿的冷意和提防。
於經涼覺得哪裡不對。
他趕緊跑上前拉住喻融的胳膊問:“你這是要走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