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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福也不敢說,他就帶著這些紅痕進了福滿樓。
福滿樓是京城裡最大的酒樓,不過只賣午食和晚食,早膳只接待特別的人,這會兒大堂裡沒人,夥計殷勤迎上來,引他到樓上雅間。
雅間裡,衛國公笑眯眯道:“爹都給你安排好了,他來了。”
雅間的窗子對著一樓大堂,看到緋紅衣袍的蕭元河。
“爹,你又告病不上朝?”衛嫻不贊成地皺眉。
“你這邊事急。”衛國公笑著飲了一杯茶,擺明就是要在這裡看著。
“爹爹,你等會先去隔壁,我談完就去找你。”
“行,爹爹先替你們引薦。”
有父兄在場就不算私見外男。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衛國公趕緊坐直,示意衛嫻也坐直。
衛嫻本來是懶洋洋歪在憑几上的。
她掃了一眼門邊,在最後一刻端坐好。她今天特別打扮了一番,嫩黃石榴裙上披帛繞肩,將自己最美的姿態擺出,偷偷觀察蕭元河。
只見他邁步進來,看到他們愣了一瞬,很快回神,並沒有多看她一眼,她稍微放心些,至少不是那種看到美色就亂了心智的人。
“見過殿下。”衛國公起身行禮。
衛嫻也起身,行了個福禮,“見過福王殿下。”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蕭元河沒睡好,有點起床氣,頂著微帶紅痕的臉,對他們態度冷淡,慢悠悠坐到主位,背往後靠。
他沒叫坐下,父女兩人只好站在那裡。
站了好一會兒,衛嫻心裡暗暗腹誹,這傢伙現在完全看不出來當年摔在牡丹花裡渾身泥是如何狼狽。
他臉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
“坐吧。”
沉默了有一盞茶的功夫,蕭元河終於開了金口,“你們找本王有什麼事啊?”
他坐在矮墊上,大長腿伸著,手裡把玩著一根麻繩,修長白皙的手指纏著麻繩一端,另一端垂在緋袍上,有一種讓人牙癢的囂張。
衛嫻心想,這傢伙人模人樣的時候就特別愛裝。不過不要緊,她見過他最狼狽的樣子。
衛國公鬆了口氣,看了自家女兒一眼,躬身回道:“回殿下,臣聽聞殿下接了一件差事,此刻城外正是春種之時,小女在城外有座莊子,願為殿下獻些綿薄之力。”
蕭元河擺了擺手,他可不信母親這麼折騰他只是為了聽他們說這些。
“你們有話直說,本王在舅舅面前替你求求情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