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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挽越有一個自己的書房,並不大,似乎是臨時改出來的,只放了一張書桌和搭出來的書櫃,說實話,看著有些寒酸,但他好像並沒有很在意。
他問顧遲:“你哪科比較好?”
顧遲覺得說自己哪科都不錯這種話有些不要臉,反過來問:“你哪科比較薄弱?”
周挽越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難為他:“我覺得我成績挺好的,每科都能及格。”
聽起來很危險的樣子,顧遲估算了一下,覺得如果周挽越的分數就是剛及格,那可能連個好點的二本都上不了。他索性自己站起來,翻了翻放在籍:“這些輔導書你怎麼都沒做?”
“他們天天髮捲子讓做題,”周挽越說,“我都沒時間吃飯了。”
他給顧遲遞了一罐餅乾:“早飯。”
顧遲算是發現了,周挽越跟他接觸的這半個小時,唯一的主題就是吃。
周挽越看他不接,又皺起眉來了:“吃早飯。”
顧遲有些抗拒,他早就是個成年人了,沒有被人看著按頓吃飯的喜好,尤其是面前這個比他小的男孩這種語氣,命令似的。
也許並沒有小太多,可是對大一的顧遲來說,從分秒必爭、毫無自由可言的高三脫身,一瞬間變成自主支配時間與金錢的成年人,就總會有自己已經長大了很多的錯覺。面對高三的學生,都會覺得自己已經是學長了,應該有威嚴一點了。
“真的不用了,”顧遲又拒絕道,“我不吃。”
周挽越的動作停了下來,又靜默了幾秒,跑出去又回來,帶了一盒牛奶。
“這裡很窮鄉僻壤,”周挽越說,“你不能要求再多了。”
顧遲一時都不知道反駁他哪句,比如他沒有要求什麼,這裡是別墅區也不是窮鄉僻壤,還有正在討論你的學習成績呢,你怎麼還在執著於吃早飯。
因為要說的話太多,顧遲索性把餅乾撕開了,低頭咀嚼起來。
周挽越總算滿意了,坐在對面看著顧遲:“本來我哥要找個人給我補習,我不太同意的。他還說你的學校很好,是綜合排名前三,我說排名第三的學校有起碼七八所呢,他好像就不高興了。但我後來想想,你們學校的食堂好像很有名。”
他撐起手臂,靠近還在被迫吃早飯的顧遲:“你帶飯卡了嗎?”
顧遲被嗆到了。
周挽越很無辜,他覺得自己的要求合情合理,他都請了顧遲吃早飯了,顧遲也應該回請他一頓,這叫一報還一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