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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長的夜,南浩坐在公寓樓下的長椅上,有意等十樓那盞燈熄滅。他的性子比辛時川還犟幾分。
好像一種使命,非要等個結果,等那個人下來。
如果黎斯下來了,他會設計一個不經意間的偶遇,或者邀請他去吃點夜宵,肚子都等餓了。
而樓上,姜知非歪歪靠沙發上,在餐廳門口用相機砸人的氣焰蕩然無存,精緻的右半邊臉還留有巴掌印,熱敷過後印子淡了不少。
他捏著一張黎斯給他擦手的餐巾紙,揉搓成了長條。
黎斯開啟藥箱,睨他一眼,“過來上藥。”
姜知非的肩被碎瓷片劃破了,從餐廳出來賭氣不去醫院,黎斯奈何不了他,看他能跑能跳沒什麼大事就直接送回了家。
回來犟到現在跟欠了他似的,把自己鎖房間裡,黎斯好不容易把人揪出來坐好。
姜知非仍舊捏著手裡的紙,當沒聽見。黎斯過來扒衣服,傷口和衛衣黏在一起,所以不忍心下狠勁兒。
“拍金總和辛先生的意圖是什麼?”
“管你什麼事。”
姜知非背過身趴著,漏了半邊肩膀。
“我和你說得很明白了,不要再做這些沒意義的事。今天被南浩打你是自作自受,該的。”黎斯嗓音清淡,透著一股子距離。
姜知非不喜歡他這樣,就像個教訓不懂事孩子的囉嗦老頭。
“我沒還到手,否則是不是連你也要打我?”姜知非扭頭看著他,嘲諷道:“他捨不得你受傷,你肯定也不捨得他,我敢對他怎麼樣?我背後又沒人!”
“別說話。”黎斯全神貫注消毒。
姜知非疼得往旁邊躲,被黎斯抓著胳膊定在原地。
“黎斯……”姜知非顫抖著肩,不知他塗了什麼來消毒,疼得如同火在燒。
“以前我不問,是覺得這是你的自由,現在金總明確拒絕了你,你的自由妨礙到了別人,就想問一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和金澤安結婚啊,”姜知非輕哼一聲,“想被黎秘書另眼相看,你脫離了姜氏不就是想擺脫我嘛,我偏不遂你願。”
“不是你想的這個意思……算了,不管你想和誰結婚都和我沒關係。”
傷口不算深,黎斯上完消炎藥迅速包紮完,拉上了他半邊肩的衣服。
“……你和那個人在一起了?”姜知非靠回沙發。
這是他想了整整一個下午的問題,也是目前最想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