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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是真的來找打招呼的吧?”
“不知道,華藝師叔也沒為難的意思,好像真的只是寒暄了番。”
“這不廢話麼,華藝真君這般好性兒會為難誰”
“說起來那人方才是不是朝咱們這邊看了下?”
“咱們宗門是個什麼地位,這整個會場哪個勢力沒明裡暗裡看過,估計也是好奇打探下罷了。”回話的人見鬼不怪地道。
姜宴真的是好奇才瞥的這眼麼當然不是。別人不知道寧夏可是清楚的,那貨就是特意來cue她的,那一眼也是赤裸裸的惡意。
分明是他自己放狠話逼人出來,今兒倒是特意擺出一副‘你也有膽來’的神色嘲笑誰呢!
她怎就沒膽了?這傢伙莫不是忘了先前各種看不起戲弄她,自己到頭來是落得怎麼樣狼狽的下場的。
“扶風,那傢伙、那傢伙——”明墨下意識往寧夏身邊挪了兩步,靠近這個會場內可以說是他最為信任的人,試圖靠距離平復自己剛那一瞬本能鱗起的巨大危機感。
那人明明有著一副一眼即見溫潤如玉的皮囊,氣質也頗有幾分如沐春風,是那種外表一看不會特別惹人警惕那種。但對於明墨這類直覺系來說,姜宴給他的感覺完全是迥異於其外在的。
那就是個披著人皮的“怪物”。明墨想道。
一個人到底要殺多少人才會從裡到外甚至連帶眼角眸梢都沁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血腥味?明墨過往也不是沒有接觸魔道的人,甚至好幾次險些就親身上演了“農夫與蛇”的故事,可便是他曾經見過最殺人如麻的那位估計也不過如此了。
扶風這麼就招惹上這樣一個傢伙,啊,該怎麼辦?明墨嘆了口氣,想了想又掐訣給某位發了道簡訊。
只希望今天一切順利,別又出什麼問題了。
“是他。”這就是姜宴。寧夏眸光有些沉沉,遠送對方身影后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雖說寧夏在決定出席今天的大會就已經做好了各色的心理準備,也清楚自己必然要與這瘋子正面碰上。但真真正正上來她發覺情況似乎比她想象要更惡劣,因為直至此刻所有的事情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對方完全掌握了主權。
這可真是相當不妙啊。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那傢伙的惡劣。這頭殘忍的獸最喜歡的便是親自挑選“心儀”的獵物,然後用自己喜歡的方式或戲弄或驅趕直至其遍體鱗傷,然後才是最終的最終。
寧夏也曾是一位受害者,只是她運氣比較好,三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