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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什麼好吧？”我相機對著毛毛狗，說：“笑一個！”
夏天還剩一大半，我們順利拿到了駕照。
聞著尿睡覺，是愛
領到駕照後，毛毛狗北上，我則回家跟pua團聚。
我在十一歲的時候學會了梭哈、賭大老二、打架、偷東西、用刀子釘桌子，pua什麼也沒學會，還是隻會整天吃肉，牙齒掉光光，只剩下一顆黃黃的臼齒。而且變得很老││老到後腿乏力，老到沒辦法好好尿尿。
“pua！走！”
我喊出這個強有力的“走”字，pua還是精神抖擻地坐好。
不過現在牽pua出去散步，它都走得很慢，跟以前像一枚炮彈衝出去的氣勢宛若兩狗。它還是喜歡每隔幾公尺就朝汽車輪胎上尿尿，但它不僅抬腿無力，連帶射尿的力道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滴、一滴、一滴地滲出來。
“沒關係，你慢慢來，二哥哥不急。”我故意不看它，免得它覺得自卑。
pua沒辦法盡興排尿，就算我很有耐心，pua也沒有體力一直在外面逛大街，每次都累到趴在地上不想動，乾脆讓我抱回家……而pua根本沒有尿完。
怎辦？
苦於無法把握在外面散步的時間尿尿的pua，只好在家裡無預警亂尿，這裡尿一點，那裡尿一點。到後來，pua連抬腳都沒力氣，尿尿的姿勢跟母狗沒兩樣。當然，雙腿無力的它也沒辦法抱著我的小腿抽插了。
一開始我還會笑pua失去男子氣概，但後來我發現pua在試圖抱緊我的小腿時、不斷失敗的表情，我才驚覺pua真的越來越自卑。
晚上睡覺前，身為一顆不定時尿彈的pua還是用萬分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當然照樣抱它去樓上睡覺。這就是義氣！
“pua，想尿就尿，不要憋著。”我摸摸搞不清楚狀況還在呵呵笑的pua，說：“二哥哥就怕你尿不出來而已。真的喔，不會打你也不會罵你。”
而pua在漫漫長夜裡絕對不負我望，滲尿在我的床上、甚至枕頭上，然後一臉“啊，誰叫我老了，整隻都壞掉了”，害我內疚得想哭。
我的內疚並沒有解決任何事，反而床單都是媽媽在洗，會讓媽很乾，我也會被罵，pua甚至會被強制禁止上我的床。但一把pua放在床下地板，它又會悽慘哀號，不斷用僅剩的力氣前撲，想構上我的床。
“沒關係，我們一起保守秘密。”我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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