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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普拉東諾維奇奧加遼夫心情並不是很美麗,實際上自進入1847年以來他的心情就未曾舒暢過一天。
年初,好基友赫爾岑被迫流亡國外,讓他遭受了巨大的打擊。要知道他十三歲就跟赫爾岑混在一起形影不離,一起在麻雀山上宣誓,前後一起考入莫斯科大學法律系,一起崇拜十二月黨,一起組織赫爾岑——奧加遼夫空想Socialist小組,一起被逮捕,一起被流放。
誰能想到有一天赫爾岑和他不得不天各一方,這讓奧加遼夫覺得生命中少了一半,整個人都變得不完整了。
不光是赫爾岑的出走讓奧加遼夫感到失落,更讓他感到苦悶的是尼古拉一世嚴苛的審查制度。為了防止新思想在俄國傳播,為了保證君主專制的絕對性,這位恐怖的沙皇竟然成立了足足十二個審查委員會,就像鐵鉗一樣鎖著俄國知識分子。
在這種極度窒息的環境下,奧加遼夫發表不了任何意見,出版不了任何作品,甚至身邊還經常能看到第三部的探子在秘密活動。有時候他都想立刻逃離這個窒息的國度,跟好基友赫爾岑一起去國外發展。
但是赫爾岑卻不同意,這位好基友告訴他:“親愛的尼古拉,我是不得不離開最親愛的祖國,否則尼古拉一世會像除掉偉大的普希金一樣除掉我,我不得不保全生命流亡國外。”
“但是我們的偉大事業不能終止,我需要眼睛和耳朵觀察國內發生的一切。所以請您,我最忠實的朋友做我的耳目吧!我知道這萬分痛苦和危險,但我現在唯一能信任和依靠的只有您了……”
奧加遼夫接下了這個艱鉅的使命,用他同赫爾岑約定好的密信的方式將聖彼得堡、將俄國的重大事件一一告之。不過在奧加遼夫看來1847年無疑是讓人失望的一年,俄國國內四平八穩,尼古拉一世像大蜘蛛一樣結了一張嚴密的羅網監控著一切,新青年和革命者只能躲在暗中秘密集會秘密交換意見。
比如他剛剛參加完聖彼得堡大學的一個進步沙龍,同幾個好朋友暢談激辯了一番,宣洩掉了一部分積壓的鬱悶。
“先生,您有訪客。”
剛剛進門,奧加遼夫就接到管家的通知,他不甚在意地問道:“是哪位先生?”
管家有些為難地回答道:“抱歉,這位先生不願意吐露姓名,但是他已經等了您幾個小時,表示沒見到您之前絕不離開!”
奧加遼夫沉吟了片刻,對這種藏頭藏尾的陌生訪客他並不奇怪,在這個完全沒有自由的國度,新思想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