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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完整的器官?”陳醫生驚訝地重複了一遍,愣了愣才認真地回覆到,“按照正常人的生理結構來說,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歐仁錦拿起桌面上的捐贈同意書,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小朋友傷口恢復的速度快了點,在家異想天開,覺得自己是超人呢。”。
陳醫生聞言笑了笑,“可能是因為他太在意你的病情了。”
出於醫生的專業,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如果你想知道更詳細的答案,我可以幫你查一下相關的文獻,看看有沒有出現過能沾邊的案例。”
“不用麻煩了,我就是隨口一問。”此時此刻,在歐仁錦心裡,其實已經更相信自己那個陰暗到讓人毛骨悚然的猜測了。
歐仁錦一走,陳醫生在原地坐了一會兒,回想起他剛才的問題,果不其然又覺得好笑,自顧自地笑了幾聲,恰好管其俊打電話過來,跟他商量心臟源的事。
他從綺夢離職後,去了一家新的公司,同樣很快做到了總裁秘書一職,明面上他已經不再跟歐仁錦有任何牽扯,但畢竟從少年時期開始就跟在了他身邊,目睹他一路走來,命運坎坷,掙扎著走到這一步,卻因為心臟病的緣故,永遠不曾對未來進行過任何規劃,彷彿已經預設了自己沒有未來。
這成為了他的某種執念。
而之前那些不斷尋找器官源的過程,到現在都還隔三差五地入他的夢,每一次都都重複著陰差陽錯地錯過,與他而言,簡直就是最恐怖的噩夢。
“我朋友跟我說,在第二療養院那邊有個躺了好幾年,可能撐不住近期要走的植物人患者,他家裡人已經簽了器官捐獻同意書,我先一步跟那邊申請了,看最近能不能跟歐仁錦做個匹配。那邊醫院的聯絡方式我發你微信了,你跟他們聯絡一下,我就不出面了。”
“行,我馬上跟歐總說,再來跟那邊聯絡。”有好訊息總是會讓人高興,陳醫生笑了笑,“你這個電話打的真湊巧,歐總今天過來做例行檢查,剛剛才走。”
“對了,他特地過來找我,把歐少文之前籤的器官捐獻同意書拿走了。”
管齊俊沉默了片刻,低聲說了句“料到了”,又問,“檢查結果怎麼樣?還好嗎?”
“還行,沒有惡化的傾向。”
“他還問了我一個特別有趣的問題。”陳醫生回想起來還是覺得又好笑又可愛,順勢分享到,“你知道的,歐少文不是體質特殊、傷口癒合速度特別快嗎?他因此在家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