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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觀滄看著手上那隻面板粗糙略顯蒼老的手,他不喜歡跟人身體接觸,但卻也未躲開,而是由心對一位母親感到敬佩,蘇折的優秀少不了這位母親背後的教育。
一向傲慢的心性不由升起了股愧疚,這份愧疚難言,在他人生的前十幾年前從未出現過。
他從來沒有什麼共情和同情心理,也懶得去了解那些自語可憐的人,他的劣根性從不遮掩,就算他這樣的壞脾氣又能如何,他不會改,那些看不慣他卻又不得已攀附著他,到頭看還是得依附著他過活。
而現在面對蘇母他卻又有些抬不起頭,他瞧得真切,對方並不希望蘇折跟他在一起,他從不是誰的父母但卻在對方那番話中聽出了一位母親的無奈和妥協。
蘇母在某種角度站在和他之前一樣的位置上,如若把他的性子換到對方身上,他和蘇折會發生什麼?
男人自嘲的笑了笑,結果可想而知。
閆觀滄高大的身軀坐在那裡,那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難得低了頭。
蘇母寬慰自己,“都是命定的,我也不求別的,只希望你能和阿摺好好過日子就行。”
只要對方能對蘇摺好就行,只要他的孩子能過上安穩日子就行了,別的她不求。
蘇母心中其實也有許多顧慮,閆觀滄是大老闆,他之前聽蘇折說公司規模海內外都有參與,這樣的大老闆面對的誘惑絕對不是普通人能領略到的,人都有劣根性,唯一能約束自我的能有多少呢。
但自己的孩子自己心裡最清楚,蘇折這孩子雖然面上看著冷冰冰帶著副疏遠人的模樣,但心中的感情卻十分細膩,她也年紀大了,感情這方面也未必看得清了。
既然蘇折喜歡接受了,那也一定是被對方的情誼打動。
雖然約束自我的人少,但不一定沒有,她相信眼前的孩子。
蘇母:“其實就像我剛才說的,我也想要感謝你。”
閆觀滄眼眸一縮,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蘇母沒有去探究對方的神態,開口道:“其實雖然之前嘴上說盼阿折能帶個兒媳婦回來,但我心裡也清楚,也許這個兒媳婦我等個十七八年都可能等不到,也許我可能走了都看不到阿折成家,所以你的出現雖然讓我震驚但也是安穩。”
閆觀滄眼眸帶著不解。
蘇母口吻平平,訴說著往事,“我和他父親的婚姻十分糟糕,他父親在他高二那一年捲走了家裡的積蓄和別的女人跑了,那時候阿折這孩子不得已過了許多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