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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喂不進去,用手也不行。南北不忍心下重手,看了他一會兒,慢慢地湊過去,用嘴抵住他的嘴唇,舌頭用力,想要撬開他的嘴。
他的臉滾燙,嘴唇卻是冰冷。
“程牧陽。”她輕聲叫他的名字。
慢慢地,他開始放鬆,任由她的舌頭深入嘴巴里。南北含著水,一口口喂他喝下去。除了這些,她什麼也做不了,在這個連植被都沒有的荒島上。
她摸著他的額頭,看著他的臉。
這是程牧陽第一次在她面前,閉著眼睛如同沉睡。不管是在比利時初相識,還是這次的旅程,她似乎從未見過他這麼放鬆。臉孔很白,在高燒的溫度下,面板竟然有些晶瑩剔透的感覺,睫毛覆在眼睛上,遮住了那雙略有陰柔而冷靜漂亮的眼睛。
這也是第一次,她被人連累遭遇危險,沒有生氣。
甚至,他都有可能是始作俑者。
也不知道,船上會亂成什麼樣子。南淮應該會很生氣。
她就這麼看著他,每隔一個小時,就餵給他大量的雨水。
只希望以他的身體素質,足夠抵抗這些。
過了一個日夜,程牧陽的高燒終於退了一些。她再給他喂水的時候,忽然感覺他的舌頭纏繞住自己的,輕輕地吮吸。她睜大眼睛,心跳得有些急,從他的吻中抽離,看著他。
程牧陽慢慢地睜開眼睛:“怎麼不繼續了?”
聲音調侃,但缺少底氣。
他邊說著,邊調整坐姿。他的恢復能力,真是驚人。
“為什麼跳船?”她問他。
“我這幾年,一直在做一件事,”他又閉上眼睛,輕聲說,“抓出程家的叛徒。他隱藏得很深,需要非常手段。所以,我做的所有事,包括這次遊輪賭局,都是一步步的圈套。”
南北“嗯”了聲。
他卻不再說下去:“口渴。”
她愣了愣,被他氣得笑起來,伸手去接了捧雨水,遞到他嘴邊。
他笑:“沒力氣喝。”
程牧陽此時的狀態,就像一隻吃飽了的貓,躺在你身邊,任憑你如何威脅恐嚇,都不願意再動一動。他醒來的一瞬,這兩天的陰霾情緒,也都消散了。
雖然雨仍舊在下,他們依舊在荒島上,卻都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南北笑著含了口水,低頭去碰他的嘴唇,在觸到的時候,程牧陽伸出完好的左手按住了她的後腦。他吞下她喂的水後,開始緩慢地親吻她。南北的手撐在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