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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的機會。
就這樣過了快三個小時,海上終於有了救援的訊號燈光。
南北拍了拍程牧陽,把剛才聽到的話告訴他。程牧陽從剛才裝著耳內無線電接收機的防水袋裡,找到訊號筆,交給南北:“拿著這個,到岩石上去用。有人來了,記得,要用法語和我說話。”
南北點點頭,現在是全線封鎖的敏感時期。兩人的交流,最好能避開無關的人。
她強撐著小腿的傷,站起來,爬到岩石上。
此時風浪已經小了不少,救援船沒有輕易靠岸,放下了一個小型救援艇。
程牧陽在救援艇到來前,讓南北穿上自己的長褲,又讓她把防水袋裡所有槍械子彈和微型炸彈都扔到海里,只留了護照和一把普通的刀。南北開始不大明白他的意思,待到兩個菲律賓人上岸後,她才算懂了。他們一個拿槍比著他們,一個開始利索地搜身。
像是懷疑兩人的身份。
程牧陽倚靠在岩石上,配合地遞上刀,用菲律賓語簡短地說明了幾句。雖然英語也算是菲律賓主要的溝通語言,可真正讓人感到親切的,卻仍是地方語種。
果然,救援人有些卸了防備,彎下腰和他交談起來。南北跟在他們身側,聽不懂兩人的話,只在那個菲律賓人抬頭打量她時,笑了笑。
遊艇上還有兩個人,看到程牧陽渾身的傷都是自然造成,兩個人又如此狼狽,也就沒再懷疑,用槍比了兩下,帶著他們上了救援艇。
“你剛才在說什麼?”她小聲,用法語問他。
幸好兩個人都在比利時住過,總有適合溝通的語言。
“說我是法國的華裔,帶著緬甸籍的太太度假,可惜碰上了暴風雨。”
兩個菲律賓人仍舊小聲嘀咕著什麼。南北不大放心,低聲追問他:“他們在說什麼?”
他仔細聽了兩句:“在罵人。颱風天氣,還要出來救援外國人。”
送到大船上後,船上的醫生還特地檢查了他們的傷勢,南北的腿只是傷口太長,倒是不深。程牧陽的後背也是如此,沒什麼太大的危險。那個救援醫生看到程牧陽的手倒是嚇了一跳,連連搖頭和他說著什麼。其間,看了幾次南北,她聽不懂,仍舊坐在他身側安靜地聽著。
她似乎從醫生的說話情緒中,猜到了什麼。
救援船上的佈置都不是很講究,甚至談不上什麼擺設,就連兩個人坐著的地方,床單上都有淡淡的有色痕跡,分不清是沒洗乾淨的血跡,還是什麼汙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