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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監督他訓練,但今天許則訓練完從水裡上來,池嘉寒發現他的傷口已經泛白。體育老師做好資料記錄,抬頭看了許則一眼,表情有些猶豫,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讓他下課了。
畢竟許則身上的傷向來層出不窮,向他詢問也總是無果,預備校的老師又嚴格遵循不干涉學生私生活的準則,久而久之,便只能報以視若無睹的態度。
有omega跑到許則面前,對他說了什麼,許則只低頭看了看,接著搖搖頭。
用膝蓋想都知道他肯定又在說‘沒事’,池嘉寒爬上岸,走過去推著許則往座椅邊走,讓他坐下,從一旁的公用藥箱裡拿了碘伏棉籤幫他消毒。
許則一路都沒怎麼反抗,只說:“已經癒合了,不會感染的。”
池嘉寒幾乎要被他氣笑:“不會感染,但那些omega會心疼。”
許則在這方面一直遲鈍得可以——又或是從沒留意過。他皺起眉:“什麼?”
“沒什麼,等會兒你不要下水了,我自己練,你早點放學休息。”
“你會被留堂的。”許則對池嘉寒的游泳水平很清楚。
池嘉寒噎了下,才說:“我最近進步了,能按時完成訓練的。”
“沒事,走吧。”許則隨手抽了張紗布按在傷口上,站起來,“我在岸邊看著你。”
回到泳池邊,氣氛似乎有所不同,池嘉寒往前看,見有個遲到了半節課的alpha正站在隔壁池邊,身旁圍著不少omega。體育老師掐著秒錶吹哨,alpha乾脆地入了水——池嘉寒懷疑他的入水位置就夠自己遊好幾秒的了。
“賀蔚,s級,上星期轉來的,今天剛來上課。”池嘉寒說,“跟陸赫揚關係很好。”
陸赫揚的背景一直是個謎,鮮少人知道,而賀蔚是個轉學進來不過半天的生面孔,在來預備校前沒被透露出任何風聲,兩人走在一起,多少有些耐人尋味——在預備校裡,個人資訊能完全保密不被查到半點的,通常值得深思。
在池嘉寒看來,就算全校人都在猜,許則也不會是其中之一。他好像遊離在所有人之外,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沉默寡言,不社交不娛樂,你不知道他在乎什麼,喜歡什麼,有什麼慾望,如果他腦袋上的那張臉長得再普通一些,完全會是淹沒在校園裡籍籍無名的一位。
不過池嘉寒還是覺得,作為朋友,有義務向許則稍稍科普些人際知識,即便許則絕不可能主動惹事,但在預備校裡,多瞭解一點總是不會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