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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認真,“別這樣說。”
“許則,我覺得你早就被陸赫揚看出來了,你根本不會演戲,你在他面前也藏不住什麼。”池嘉寒嘆氣,“說實話,你覺得高中的時候,陸赫揚喜歡你嗎?”
手機在掌心裡滑了一下,掉在枕頭上,許則慢慢重新拿起來,然後回答:“我不知道。”
“就算喜歡,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已經不記得了。”池嘉寒忽然有點嚴肅,“他現在可能對你好奇、感興趣,可你每次見到他的時候,心裡真的好受嗎。就算有一天他知道了你們之間發生的事,也只是知道而已,不可能再有經歷那些事情時的心情和感受了。”
“換句話說,以前的陸赫揚就是回不來了,不是說現在的他不好,但你應該是最能體會到區別的那個人。我一直覺得醜話要先說,所以跟你講這些,你自己趁早好好考慮清楚。”
許則靜默半晌,回答:“好,我知道的。”
“……算了。”池嘉寒低聲說,“跟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你心裡其實都清楚。”
池嘉寒不理解為什麼會有許則這麼笨這麼固執的人,像機器,被輸入一道等待陸赫揚的指令,然後就可以一句話都不說,沉默地等很多年,等不到也沒關係。就是這樣。
其實用‘等’來形容或許不太恰當,畢竟許則沒有懷揣過任何期望,也沒有非要得出一個結果。池嘉寒想,怎麼會有人不抱任何目的、想法、願望地去喜歡另一個人呢。
“不要擔心我,沒關係的。”許則對他說。
許則想得一點都不多,他不需要陸赫揚知道過去的事,不需要他恢復記憶——完全沒有幻想過這些。僅僅是陸赫揚要他請一頓飯,許則就請,然後把每次見面都當做最後一次。
這大概已經是許則能給出的最努力的安慰了,池嘉寒被氣笑:“是哦,斷頭飯以前就吃習慣了,不差這一次是吧。”
這個比喻缺德而形象,許則不知道怎麼回覆,只說:“你回家了嗎,早點休息。”
“沒呢,還在院裡的停車場,準備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
“知道了。”結束通話電話前,池嘉寒說,“第三家,味道還不錯,稍微有點貴,不過反正是請陸赫揚吃飯,你也不在乎價格。”
“好的,謝謝。”
通話結束後,許則在表格中的第三家餐廳上畫了一個圈圈。
“陸上校。”
辦公室門被推開,蘇利安站起身,對alpha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