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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
後來他有些想明白了,徽章是時隔七年後重新見面的重要物證,看得見摸得著,比三個多月前臨別的那個吻要更真實一點。唇邊的傷口已經好了很久,沒留任何疤,有時候許則會懷疑那根本是個夢——是夢也可以,已經做了很多夢,再多一個也沒關係。
報道中每日傷亡的人數在不斷增加,許則幾乎關注了所有軍事相關的賬號和頻道,每條新聞都仔細地看過去,看到連同事都忍不住問他是不是決定了要去軍區實習。
第105天,普通的早上,許則在交完班之後準備換掉白大褂簽退,手機接連震動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啟看,許則聽到病房裡有人驚喜道:“北區休戰了!”
許則停在原地,手機螢幕上彈出無數條新聞推送,每一條都帶著感嘆號。
聯盟北部戰區終戰告捷,在瀰漫了十多年的戰火後,成為今年第二個休戰的大戰區。
緊接著池嘉寒打來電話:“許醫生,夜班很辛苦吧?那怎麼辦呢,咱們陸上校還在195院的病床上躺著,你不去看看嗎?”
接連的讓人反應不過來的事,許則勉強才發出聲音:“什麼?”
“幾個小時前到的,據說是任務一結束就飛回來了,院裡剛剛解除保密,看來你還沒收到訊息。”
許則往前走,然而根本不知道要走去哪裡,就像他完全不知道陸赫揚原來和自己就在同一家醫院,好幾個小時。
“是受傷了嗎?”許則的尾音發虛,輕得快聽不到。
“沒有吧,這兩天沒有戰鬥機損毀的報道啊,而且他在腺體科,應該不是受傷了。”
“好的,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許則轉身跑去電梯,是用跑的,總檯的護士看得愣住,沒有見過許則這種急匆匆的樣子。
腺體科在九樓,許則盯著電梯裡跳動的數字,叮——門一開,許則立刻跑出去,一直到特殊病房區域,他向警衛出示工作證,進入大廳。迎面碰到一位空軍,連對方的臉都沒有看清,許則就迫切地開口:“請問陸上校在哪一間病房?”
“許醫生?”宋宇柯被他慌張的樣子嚇一跳,“是找上校嗎?他剛剛醒了會兒,不知道現在睡著沒有,我帶你去。”
到了,許則向病房門口的警衛再次出示工作證,宋宇柯順帶叮囑了句:“記一下這位許醫生的臉,之後不用查工作證了。”
警衛們點頭:“明白。”
“我就不進去了,才看完上校沒多久。”宋宇柯說,“